房了,昨晚当值的人,从领班顶戴拜唐阿、庖长,到下头的库掌、催长,全都挨了板子!”
太子的身子僵住,转头望向明升。
昨晚,行在膳房?
明升惶惶不安。
太子的呼吸沉重起来,道:“去打听打听,昨晚行在膳房这些人犯了什么过……”
实在是这个时间,不得不让太子多想。
他将昨晚的事情回想了一遍,也想了一下席面上的菜,实想不到哪里有错处。
明升应着,道:“奴才这就去打听。”
太子的车驾跟大阿哥的挨着。
这边的动静,大阿哥也瞧见了。
大阿哥眼见着主仆两人交头接耳的样子。
对于皇父今早发作人,大阿哥也是两眼一抹黑,却没有叫人去打听。
太子这行事,不经看。
大阿哥觉得自己的境地很玄妙。
似乎跳到局外,成了旁观者。
太子这里处处都是漏洞。
可惜的是,太子还浑然未觉。
大阿哥没有理会,翻身上马。
四阿哥这里的车驾在大阿哥之后,却没有骑马,而是上了马车。
昨晚吃酒见了风,就算后头喝了醒酒汤,可也有些被风吹到,鼻子有些发堵。
上了马车,四阿哥就从荷包里掏出鼻烟壶,重重地吸了一下,接连打了两个喷嚏,这鼻子才通些。
马车缓缓启动。
四阿哥因着凉身上穿得多,有些憋闷,就挑开马车帘透气。
刚好马车路过行在膳房,看着地上殷红的血迹,还有横七竖八躺着几个死活不知的人,四阿哥只觉得心惊肉跳。
虽说皇家人眼中,包衣下贱,可包衣也是旗人,没有谁看不顺眼,直接板子敲死的道理。
王公贵胄,闹出人命来,也要背干系。
就算是皇父,也惜人命,不是要做仁君,而是因为帝王起居注上都要记一笔。
若是为小事,落个暴虐的名声,得不偿失。
他喉咙响干,看着苏培盛道:“早上提膳时,行在膳房可有什么不对劲?”
苏培盛仔细想了想,道:“早上瞧着跟往常没什么不同,就是那个当班的拜唐阿提及了一句白嬷嬷……”
四阿哥眯了眯眼,没有再问。
白嬷嬷是太后身边老人,跟太后那边相干……
九阿哥的马车里,十五阿哥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