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舒舒上了马车。
等到八贝勒府的马车动了,他们也就叫人跟上。
等到了信郡王府门口,却是乱糟糟的,大门还没有糊白,也没有人在王府门口递孝带。
这会儿功夫,八阿哥已经下了马车,看着门口的情形也是皱眉。
见九阿哥夫妇下了马车,八阿哥回头,看着九阿哥道:“九弟,怎么办?瞧着也不像,倒叫人看笑话……”
九阿哥道:“安郡王呢?是不是要往御前请旨了?”
像信郡王这样没有请封郡王长子的府邸,没有明确的主丧之人,就要看御前安排了。
不是宗人府牵头,就是内务府牵头。
八阿哥看了九阿哥一眼,心里诧异,居然比自己想的周全。
九阿哥没想那么多,只道:“好好的,怎么说薨就薨了?是不是先查了缘故?”
信郡王跟显亲王还不一样,显亲王是从去年腊月就有疾的,缠绵半年。
信郡王这几年一直告病,可是没耽搁他吃酒养戏子。
这会儿功夫,安郡王也携福晋到了。
看着信郡王府这情景,安郡王也目瞪口呆。
可是没有法子,信郡王府没有当家主母,没有成丁的阿哥,也没有关系亲近的旁支。
至于本该理事的司仪长,则是四月初升参领了,如今正出缺。
这给本旗王公报丧,是信郡王府的管事拿的主意。
至于这治丧之物,信郡王府压根就没有准备,这管事就束手无策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