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尘本是情理之中,只是如今您这里忙着,我们也不好轻扰,只等着暖和的时候,您跟郡王也得了闲暇,我们再在皇子府设宴。”
郡王福晋道:“我已经听布音说过了,这几年得了您不少教导,这耐心跟情分不是馈赠就能抹平的,这份恩情,我跟王爷永远铭记。”
她已经知道女儿名下日进斗金的洋货铺子,就是得了舒舒的建议弄出来的。
还有其他的帮助,十个指头都数不清。
这回儿子中了炭毒,也得了九皇子府的不少好药。
这其中有九皇子与十皇子兄弟情的缘故在,可是也少不得舒舒这位皇子妃的大方体恤。
舒舒看了眼布音道:“能做妯里,还挨着住着,是我跟布音的缘分,福晋不必太客气,布音也帮了我许多,前阵子我跟我们爷出门,就是布音帮我照看孩子,要说谢,我也要谢布音的。”
一套一套的,郡王福晋说的比较真诚,并不是场面话。
舒舒又看了眼布音,想起了十阿哥初定礼前的拜会。
当时她就是变着法儿的夸十阿哥,到了今日,时过境迁,成了变着法儿的夸十福晋。
光影交会,恍如昨日。
热情好客的郡王福晋,并没有因儿子病着,就怠慢客人,发出真心邀请,想要留舒舒跟九阿哥在这里用午饭。
舒舒婉拒了。
瞧着郡王方才的样子,酒还没醒呢,中午连着喝酒不好,九阿哥的耐心也坚持不到那个时候。
前头,九阿哥也借口公务,回绝了郡王的邀请。
夫妻两个大概估摸着时间,大概坐了三刻钟,就告辞离开。
这回,还带着十阿哥与十福晋。
他们两个已经吩咐十皇子府那边整理好了行李,送到海淀去了。
两人也不必回去预备行李,就直接跟着舒舒与九阿哥出了京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