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队伍浩浩荡荡。
皇子阿哥们都是差不多的妆扮,清一色的端罩,骑马随侍圣驾左右。
大阿哥正跟四阿哥说话,说的就是圣驾过几日巡永定河之事,道:“河道又开始打官司,这些人不好好当差,整日里就想着这拉帮结伙,互相攻讦,烦死了,就应该安排八旗披甲去干活,跟春日里似的,多痛快啊,河工进展也快!”
四阿哥却晓得那不是长久之道,偶尔一次抽调还罢,长久以往,就要八旗积怨。
大家披甲是找饭辙,会盼着打仗立功,可没有几个人看着一年四季充永定河工。
三阿哥则是盯着五阿哥的枣花马,又是一匹天山马,老五到底有几匹天山马?
虽说他眼下骑的也是天山马,可是他只有一匹代步,怎么觉得老五换了好几匹马?
夏天北巡的时候,就带了两匹,一匹白色的,一匹黑色的。
“五弟,这是外头又孝敬了新马?”三阿哥忍不住问道。
五阿哥摸了下马脖子,笑着点头道:“科尔沁那边送来的……”
夏天的两匹马都瘦了,到了秋天也没缓过来,这次出门他就换了两匹新马。
八阿哥在旁,听着大家说笑,也不插话。
前阵子忙着刑部的死刑犯复核,派到各省的司官也陆续有消息回来。
中间舞弊事宜,已经确凿无疑。
八阿哥心里就带了激动,这次的功劳即便不能直接升回贝勒,也是可以积下半个。
越是这个时候,他越是要小心。
他看了兄弟们一眼。
这次他不会再上当,也不会跟他们起冲突。
总要贝勒帽子回来了,再说其他。
没有人会盼着他好,他们巴不得自己比他们处境坏。
另一侧几个小的,今天反而安静不少。
十四阿哥看了眼十阿哥,又看了眼另一侧的几个哥哥,觉得自己明白九哥的不忿了。
其实九哥跟自己一样,多有不平。
外头说是“宠妃幼子”,可是这宠不宠,要分跟谁比……
南苑围场就在永定门外往南二十里,今日大半个时辰,圣驾就到了南苑围场,入住南苑行宫。
围场周围一百二十里,总共分了四围。
明天开始,就要有几场行围。
今日却没有统一安排。
五阿哥简单安置好,就去找围场总管。
这边围场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