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，吐了一口气，道：“那就买，爷属猪的，可不是属王八的，只会缩脖子！”
少一时，到了九皇子府门口，兄弟就分道扬镳。
舒舒这里，正坐在书房看书，是清如打发人送来的一本诗集，是她们自己排版印刷的，书名为《国朝闺秀正始集》，前头题序的是清如的老师，索额图之女、致仕大学士尹桑阿的夫人芯仙。
跟寻常妇人不同，芯仙倒是有些荣辱不惊的意思。
虽说娘家问罪没落，丈夫也受到牵连隐退，可是芯仙并没有绝迹于人前。
这诗集中也收录她的诗一首，
“偶尔览画图，遐心寄云壑”，看着都是悠闲生活，太平岁月。
舒舒看着，想起了红楼里的结社，生出几分兴趣。
清如提过好些次，邀请她参加诗会，舒舒觉得自己是俗人，都给婉拒了。
她心中是有些好奇的，可眼下身份却不适合露面。
清如单纯，可是其他八旗贵女呢？
年后就要八旗选秀了，这个时候还有闲心逸致跟着宗女们宴饮的，都是高门贵女，谁晓得人家有什么大志向？
本不与自己相干，自己也别沾上。
听到门口的动静，舒舒放下诗集，迎了出去。
九阿哥迫不及待地说了隆科多与李四儿的下场，道：“便宜那个李四儿了，逼死的是觉罗女，就是剐了她都不冤枉！”
舒舒沉默，心里却是跟滚油似的激荡。
隆科多居然宁古塔军流……
除了赦免其罪，否则子子孙孙就要在宁古塔了。
康熙末年的九门提督，要换人了？！
还有那个李四儿，不单“致原配如人彘”，还夺原配诰命，历史上都记了一笔。
如今原配夫人赫舍里氏还好好的，李四儿自己这就等着绞了？
九阿哥道：“等到明天汗阿玛下了明旨，爷叫人去户部八旗司，将隆科多的产业都买下来！”
舒舒听了犹豫，道：“这个好么？”
佟家堂亲族人都在京城，通常情况下，这样的产业，多是同族赎买。
九阿哥冷笑道：“那白得罪爷了，咱们不是吃亏了？下回旁人还跟过来赛脸！”
舒舒点头道：“那就买，不能显得太大度，要不然容易被人欺之以方。”
九阿哥点头道：“正好，都赁出去，多个进账，这内城的院子好往外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