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福晋立时道:“那等到冬日里,我过生日,也叫他们家的菜,到时候咱们再见识一回冬天的菜谱。”
舒舒笑道:“那我们等着。”
十福晋吃了一口蟹黄鱼翅,满口生香,道:“那我请春天的席面,找个日子请客。”
妯里三人都不差钱。
七福晋想了想,道:“四嫂那边九月发动的话,十月里出月子,正好冬月请客,人还能多些。”
各家虽搬出宫小三年,但是除了温锅宴之外,基本没怎么办过大席面。
因为直郡王之前有孝,没有女主人,这几年也没有人摆酒。
三贝勒府这里,三福晋生孩子带孩子的,也没有正式宴客。
后头的兄弟、妯里跟着从众,也就没有怎么大宴宾客过。
“三年了,除了八阿哥娶侧福晋那回,居然没有宴过几回……”
七福晋唏嘘道。
十福晋没有见过大福晋,也没有情分,道:“那新大嫂进门了,以后行事要随那边么?”
七福晋点头道:“多半如此了。”
舒舒觉得,到时候宴席也不会多。
等到继福晋进门,行事谨慎,也会从例的。
没有前例可循的时候,不会多事。
如此也好。
舒舒不厌烦赴宴,可是不喜欢大宴。
大宴就是凑数的,怪累的,也没有意思。
像是这种兄弟妯里之间的小宴就自在许多,大家说说笑笑,打牌说八卦,也是解闷了。
等到吃完午饭,妯里仨吃了一会儿茶就散了。
今晚皇子府这里,还有第二场席面。
就是皇子府幕僚侍卫的家宴。
也是叫的燕翅席,只是不是中午的头等,而是二等的。
不差这二两银子的差价,规矩如此。
前头开了三桌,后头开了一桌。
舒舒这里,招待的都是后头住着的僚属之妻。
有桂珍格格,其他人往来的不多,可也是相熟的。
只有张家大奶奶年岁大,跟大家长了一辈去,其他也都是小媳妇,比舒舒年长不了几岁,活泼俏丽。
张家大奶奶也是高官之女,只是旗汉规矩不同,所以之前来皇子府的时候有些拘谨。
可是次数多了,两家还是姻亲,也自在许多。
眼下典仪多了曹曰瑛,可是他是鳏夫,由妾室打理生活,没有资格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