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里日子九成九都顺心,再计较那一分不顺心做什么,本也没有什么,想开些就好。”
伯夫人点点头,道:“也好,现下没有人拉拢九阿哥,往后却保不准,有个门神来立着也好。”
“嗯,嗯……”
舒舒应着。
伯夫人又道:“张相既惦记着告老,估摸着福松这亲事进行的就快了,说不得就是明年年初,晓得你是好姐姐,可还是那句话,不患寡患不平,不可贴补太过,省得伤了姐弟、兄弟之间的情分。”
主要是福松只是表弟,多了一个表字,行事就要小心,不能给人下蛆的机会。
只是这些不好明说,否则舒舒心里不自在,往后姐弟相处也别扭。
舒舒老实应了。
早先的时候她觉得这姐弟跟姐弟情分还不一样,就比如她跟福松跟珠亮的,与跟小六的肯定不同,这相处的时间有长有短的,怎么能一样?
现下她想得比较周全了。
面上还是差不多才行,还要顾念阿玛跟额涅的脸面。
否则有多有少的,旁人还以为都统府姐弟不合呢。
等到舒舒回到正房,九阿哥正在书房提笔写字,是给曹寅的信。
除了公文之外,他还打算跟着附带一封私信,没有提高衍中下江南,而是催了匠人北上之事。
要是入秋之间能赶到,那说不得在冬天就能出来第一批羊呢。
回头在内馆与外馆那边看看蒙古人的反应。
羊绒料子也好,羊呢料子也好,都不适合蒙古的冬天,可是春秋却是正好,比寻常料子透气,还暖和。
舒舒没有打岔,在南炕上坐了,手上编着一个络子,是给九阿哥配玉佩的。
这贤惠也不能藏着掖着,总要亮在外头。
九阿哥写完信,撂下笔,道:“县主是打算回都统府一趟么?”
舒舒摇摇头道:“不是那个,就是叮嘱我以身作则,想着对孩子们公平,对弟弟们也公平些。”
九阿哥道:“那能一样么?你只是姐姐,又不是爹娘,非要五个手指头一般长短,要是爷跟你似的,将哥哥、弟弟们都当老十待,那整日里不用做旁的,不够跟他们操心的。”
舒舒道:“就算咱们想要贴补,也不必贴补在明面上,否则的话,珠亮他们不计较,往后弟媳妇进门也要犯滴咕。”
九阿哥轻哼道:“真有那样小气的,让她们滚远些,不搭理就是了……”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