贪嘴了,听爷的……”
九阿哥听了,立时叫核桃收了巧克力盒子。
他发现自家福晋越长越小了。
许是坐个月子,被长辈们盯着的缘故,有些小逆反,小调皮。
真是不盯着,就叫人放心不下。
十福晋在旁,觉得嘴里的巧克力奶有些腻。
是九哥哄九嫂,还是九嫂哄九哥?
往后她也应该哄哄十爷吧……
要不然的话,就十爷没人哄多可怜?
既赶上饭时,没有不留饭的道理。
正好早上熏了松仁小肚跟鸡肉肠,就直接切了拼盘,还做了鸡蛋卷跟果仁菠菜两道小菜。
四人没有分席,简单的用了午饭。
等到十阿哥夫妇走了,舒舒跟九阿哥小憩。
九阿哥道:“张诚的救世主堂就在西安门内,回头爷带你过去转转,看看能不能弄些法兰西书回来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顿了顿,道:“八旗勋贵不怎么信洋药,实际上论起疗效来,洋药要更快些,比如汗阿玛三十二年那次疟疾,还有爷三十一年那次耳痈,都是用的西洋药。”
舒舒好奇道:“好多年前听人提了一回,说是皇上给洋人盖教堂,后来没怎么听说了,修好了么?”
九阿哥摇头道:“没修好了,用的是西洋的工匠,他们干活磨蹭着呢,不过后头有人住了,咱们可以过去瞧瞧。”
舒舒自然没有异议。
这应该就是后世京城“北堂”的前身了……
*
转眼,就到了四月三十,舒舒入宫请安的日子。
那套山茶红的衣裳,昨天就拿出来挂好、熨好。
今天舒舒头一次上身,头上带了钿子,没有戴其他,就簪了两朵粉色碧玺团花,看着清清爽爽的。
一耳三钳,是同色的碧玺耳坠子。
舒舒对着镜子,美滋滋地瞧着。
小椿在旁道:“这一打扮,像是福晋十三、四的时候……”
舒舒摸了摸自己的脸,笑道:“真的么?”
小椿点头道:“当然了,当年县主也老给福晋做粉衣裳,福晋还不爱穿……”
此一时彼一时也。
舒舒对着镜子看完,将压襟的十八子手串跟手上的戒指摘了。
只是配常服,饰品无需太多。
九阿哥看着舒舒妆扮,察觉到她的欣喜,赞道:“这颜色好,衬得你更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