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阿哥蠢蠢欲动,看着十阿哥道。
十阿哥忙劝阻道:“九哥,此事弊大于利。”
世上哪有完全灵验的求子方子?
那样的话,历代皇家就不会有过嗣之事。
如果不灵验,容易被迁怒怨恨。
就算真是灵验的方子,可不好从九阿哥手中流出去。
“庄亲王虽不是旗主与小旗主,可却是父子两代都是议政王之首,在宗室里的分量不一样,我们还是敬而远之为好……”十阿哥低声劝道。
否则的话,汗阿玛怎么看呢?
如果九阿哥之前已经下旗,分到镶红旗,那样还好说些。
都是同旗的王公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有些人情往来。
都不是同旗的,没有什么私交在前头,这样示好就大可不必。
九阿哥带了可惜道:“只是做好事,也不行么?”
说到这里,他想到庄亲王求子求到疯魔的情形,道:“那他要是凑过来呢?爷不贪他的,可是他要是贪爷的怎么办?”
十阿哥指了指上头,道:“那时候等汗阿玛决断就是,就算真要给什么求子方子,也得是汗阿玛施恩,要是咱们小辈的施恩了,那边得了嗣王,那这份兴灭继绝之恩怎么报呢?往后彼此都不自在!”
九阿哥是听劝的,点头道:“也是,大恩成仇,人情不是这样卖的!”
等到回到皇子府,九阿哥就跟舒舒提及此事,依旧惋惜道:“真要想法子,给庄亲王弄个方子,真金白银不说,就是再加上个海淀庄子也妥妥的,他们家有个庄子,就在畅春园跟百望山之间,比太子给的那个庄子位置好……”
太子的庄子,就是之前毓庆宫李格格家打理的那些,他们虽收了,可是不打算在那里修别院。
舒舒听了,想到十六阿哥。
庄亲王府,那可是个大漏。
还是别占那个便宜了。
她就道:“就算爷是好心,可是十弟说的也对,爷的身份确实不宜与宗室太亲近,还有就是这子嗣缘分,都有说法,咱们虽没有吃斋念佛,可却是做了好事,积了功德的,庄亲王行事,有些缺德了……”
九阿哥眨眨眼,道:“咱们做什么好事了?跟皇祖母南巡时供奉的香火蜡烛?那样的话,庄亲王那边不是做的更多么?”
那边可是求神拜佛好几十年了。
舒舒摇摇头,道:“不是这些,爷忘了,咱们去红螺寺时爷提的京畿百姓穷困,想着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