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道:“赶紧收回去,跟大嫂比什么?也不怕忌讳!”
他轻哼道:“就这一个,要是两个,到时候手心手背的,咱们也偏心了怎么办?”
舒舒也不跟他争辩,只笑着说起今日的消遣,道:“没想到打金挺有意思的,明年生了小的,我也给爷亲手打个小物件……”
随着包衣男女入府执役,皇子府的一切也井然有序起来。
西小院的兆佳格格,也得了一个老供奉做师傅,开始了打金生涯。
就在她住的院子前头,舒舒叫人给预备了一个金银小作坊,除了打金的基本工具,还准备了锻造用的碳炉。
今日天气正好,闲着无事,舒舒就过去转了一圈,一下子也爱上了。
金子软,直接捶打、拉丝很有趣。
九阿哥听了,忙道:“往后不许过去,不干净!”
嗯?
舒舒看着九阿哥,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说。
九阿哥道:“金银匠人,寿数多不高,上了年岁容易得肺病,应该是中了金毒的缘故。”
这样一说,舒舒就明白过来。
应该是粉尘入体引发的呼吸系统疾病,或者累积导致的重金属超标引发的肺病。
隔行如隔山,她压根就没有留意过此事。
她捶了九阿哥一下,嗔怪道:“爷既然晓得,怎么不早儿提醒我一句,还关系兆佳格格呢……”
九阿哥翻了个白眼,道:“那是从业十年、二十年的老匠人才会如此,她一个学徒,还不知道有耐心学几天,想这个太长远了。”
这双标的很明显了。
舒舒打算回头跟兆佳格格提醒一下,带个口罩,或是减少在金银工坊的时间。
有爱好是好事,可是身体也是紧要的。
次日,用了早饭,九阿哥去了内务府,舒舒就叫核桃请了兆佳格格过来。
兆佳格格穿着家常衣裳,袖子是特意收窄了的,如此系上围裙就能打金。
见了舒舒,兆佳格格就拿了几个金戒指过来,道:“福晋您看,奴才昨儿压的戒指,用的梅花模子……”
舒舒就接过看了,因为是压的戒指,花色比较统一,分量也相差不多,一个戒指也就一钱左右,适合女孩子佩戴,边缘也打磨过了,看着也是平滑。
舒舒赞道:“不错,可见是有底子了,都能做出小活计。”
兆佳氏抿嘴笑,道:“奴才这几日也在画锞子的花样子,回头画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