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想的开,换了个小心眼的试试?就是一分为二,都能挑出毛病来……”
“就比如说,明明晓得五哥有皇祖母的贴补,我这里没有,那不是当偏着我些?不是说当父母的最爱‘均贫富’么?”
“之前看刑部的桉宗,就有不少兄弟反目的桉子从父母‘均贫富’上来,怎么到了娘娘这里,倒是例外了?”
舒舒摇头道:“无法理解这种‘均贫富’,均自己的银子给儿女还罢了,怎么还惦记着均旁人的?”
九阿哥看了她一眼,道:“你在娘家向来受宠,下头的几个小舅子,岳父、岳母也没有特别偏着哪个,可是外头‘均贫富’的人多了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指了指乾清宫方向,压低了音量道:“那就有个偏心的!瞧着太子的五万两脸都紫了,爷当时还担心来着,怕汗阿玛慈心发作,再给太子添补个十万、八万的,那爷可是要堵心了!”
幸好没有开那个先河,要不然往后再张罗什么,就没有皇父的份!
舒舒提醒道:“往后这份额多少的事,爷还是别挂在嘴边了,哪天说漏嘴,得罪人……”
像他们这样的身份,银子反而不重要的,脸面更重要些。
阴错阳差的,让太子掉坑了,回头太子晓得了,心里也会不自在。
九阿哥摸了摸下巴道:“万万没想到,毓庆宫会缺银子,之前只当能坑三哥,坑了也就坑了……”
只要是人,骨子里多多少少都有势利,不是人品有瑕疵,而是要学会权衡利弊,要识时务。
九阿哥跟三阿哥身份相差不大,就是分了长幼而已,得罪就得罪了,往后少来往就是,并没有什么可担心的。
可是他跟太子之间,还差着尊卑,得罪了却是要小心。
“哎,这事闹的,明明爷是做好事,怕是在他那边也不落好!不过无所谓了,有阿克墩的事情在前,已经得罪一回了……”
九阿哥道。
舒舒却晓得截止到二废,太子还要在位十几年,就道:“那就敬而远之,人前还是恭恭敬敬的,尽了臣弟之责,别让人挑出错来。”
九阿哥点头道:“嗯,本也没有什么往来,咱们一出宫,更打不上交道了!”
不看别人,也要看汗阿玛。
太子是他的心肝大宝贝,哪里容得旁人怠慢?
等到次日,康熙就打发魏珠来了,拿来了手谕,命内务府预备挪宫之事。
他圈好了时间,本月二十一佟妃迁永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