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舒觉得荒唐。
觉罗氏想了想,道:“真要理清了明登夫妇的产业,那下一步他们就可以要求郭络罗太太将从娘家转移的产业吐出来,还是穷闹的……”
那一支爵位已经差不多到底了,可是府邸还是昔日五进府邸,使唤的下人也是那些下人,入不敷出。
舒舒无语了,道:“方才女儿还想着得什么人在后头搅风搅雨,也担心将咱们家裹挟进去,成了池鱼之殃,还真是想多了。”
觉罗氏道:“现下这个势头,郭络罗家嫡支注定败落,我那堂姑母失了独子,估摸着也半疯了,现下咱们还是别沾边,避开些……”
舒舒点头道:“本也打不上什么交道。”
她又问起伯夫人:“阿牟现下还好么?”
觉罗氏没有立时说话。
舒舒有些担心,道:“是不舒坦么?”
觉罗氏脸上一言难尽,道:“日子舒坦着呢,叫人抓了一个刚满月的哈巴狗,整日里教导小狗作揖呢!”
舒舒松了一口气,笑道:“这不是挺好,有个小东西作伴,阿牟还能解闷。”
觉罗氏看着她道:“那是给你预备的,你之前不是张罗想要养狗么?”
结果一场病下来,就不提了。
舒舒讪笑两声。
那不是想起狂犬病,怂了。
“给我预备这个做什么?我要是想养,叫人从猫狗房抱一只就是,做什么抢伯阿牟的?”她不解道。
觉罗氏道:“晓得你怂呗,想要教个乖巧的小狗给你,回头你搬家出来,要是没生孩子,就抱了小狗去养……”
舒舒:“……”
这个小狗做孩子的后备,怎么怪怪的?
母女俩说着话,就到了地安门外。
马车停了。
觉罗氏催促,道:“行了,下车吧……”
舒舒抱着觉罗氏的胳膊,黏湖道:“今年圣驾也北巡呢,到时候宫里出入也方便些,女儿就能回家一整天……”
觉罗氏道:“那得七月底、闰七月初了吧?”
今年是闰年,闰七月。
舒舒点点头,带了惆怅,道:“是啊,还得一个半月,那个时候小七‘百岁’都过了。”
越发想要搬家出来了。
若是住在宫外,只要都统府有什么事情,她都可以回娘家,也算是师出有名。
要不然话,这宫门就是禁止。
明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