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保母带着,可是也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。
尤其是长子,还是不同。
这次分别小半年,小的还是婴孩没有记忆,大的却是哭惨了。
现下就跟小狗似的黏着她,生怕她又不见了。
三阿哥匆匆进来,就看到娘几个这样安逸的情景。
他觉得碍眼,皱眉道:“大阿哥都四岁了,该开蒙了,回头爷选个老师……”
之前的时候,夫妻俩都跟着南巡,孩子都送到公府去了。
后来那边虽送回来一次,可是等到南巡之前,他们还是又送回去了,由那边的侧夫人带着。
三福晋坐起来,心疼道:“弘晴生日小,十一月生的,说是四岁,实际上才两生日半,哪里就这样着急了?怎么也要过了年吧?”
三阿哥摇头道:“‘慈母多败儿’,他看着不大机灵,往后叔伯兄弟中总不能排到末流去,‘笨鸟先飞’的道理你还不懂么?”
三福晋不爱听这话,道:“怎么就不大机灵了,谁家的孩子这么大记人记得这么真切,咱们弘晴却是记得正正好。”
三阿哥不以为然道:“这算什么长处?你是亲额涅,他要是认不出,那这儿子也不用要了!”
四岁的孩子,也知晓好话赖话。
弘晴的眼里就含了一包泪。
三阿哥越发看不过眼,呵斥道:“憋回去!”
弘晴吓得一激灵,缩在三福晋怀中。
三福晋也恼了,压了心火,吩咐旁边的奶嬷嬷带了两个小的下去。
而后,她才耷拉着脸,道:“爷又是哪里吃的邪火,要跟我们母子几个撒?”
三阿哥这才想起正事,道:“锡柱死了,董鄂家的官司交到三法司会审了!”
三福晋一下子捂了嘴,好一会儿,道:“二哥、三哥两个干的,他们有这个胆子?”
打小没看出有出息来,可是前头为了爵位能攀诬齐锡就能看出是个胆子壮、没有什么脑子的。
“想要死无对证么?”
三福晋道:“那不是一查一个准?”
这出了人命,可就与之前不同了。
之前顶多就是流。
这牵扯到谋杀,就要偿命了。
人又真死了,想要斩监候与绞监候都不行。
三阿哥旁观者清,道:“他们的手还伸不进宗人府去,要是下毒这样的小道,也不会惊动三法司……”
他正好去礼部衙门,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