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,跟能用的还是不同。
自己是女卷,往后出远门的次数是数得上的,九阿哥却难免有外差的时候。
到时候跟着一堆废物,她也不放心。
“嗯,嗯!我这就给阿玛写信!”
舒舒道。
主要也是让阿玛转移下注意力,省得沉于丧亲之痛。
她略做沉吟,就落了笔,除了提及得到礼部消息开始穿素之外,还絮絮叨叨的写了许多,觉罗氏的生产如何,此时幼弟、幼妹该呱呱落地了吧;又提及珠亮与黑山一行三月底才跟着四贝勒府马甲一起返京,估摸在端午节前可抵京。
后头她又提及皇子府规划,人手窘迫,恐没有得用之人,九阿哥想求黑山。
然后她又给觉罗氏与伯夫人也单独写了信。
还有一封是给福松的。
嘱咐福松支一笔银钱,看城里的铺子,是否能买下。
要是没有现成的,就在她现下的铺子中挑拣一下,腾出来一间。
九阿哥无聊,在旁看舒舒写信,看到这一句,道:“还买什么,爷不是也分了好几个,拿去使就是!”
舒舒撂下笔,道:“不是自己使,是备着给表姐添妆。”
不好拿九阿哥的产业,要不然宫里长辈怎么看?
这个表姐,就是离了董鄂家的桂珍格格。
“先头我大婚的时候,因为姑母后头加了百望山的庄子,嫁产就出了单数,家里的产业要么远,要么不合适,表姐就将陪嫁里的一个大兴庄子添给我了,我当时婉拒不成,只能收了……”
舒舒唏嘘道:“原想着往后咱们有什么合适的生意,拉着她入一股,还了这个人情……”
现下看来,怕是不能了。
她们除了是远房表姐妹,还是前嫂子与前小姑的关系。
桂珍格格还要再嫁,到时候不好与董鄂家再往来密切。
否则的话,恐后头的婆家人心里不舒坦。
九阿哥点头道:“那是得给预备一个。”
他总共就去过岳家几次,多在都统府这边,对于那位族姐与堂舅嫂只打过几个照面,印象中是个爽利性子的人,待舒舒也不错。
舒舒想起去年桂珍入门的情景,忍不住跟九阿哥道:“你说八福晋到底怎么想的?去年表姐进门,她不请自来,还大放厥词,口口声声说我额涅娘家是‘罪人之后’?难道在她眼中,她那个阿玛就是清白无垢?”
九阿哥想了想,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