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老奴马上就叫人去浇水。”
一桶一桶的水浇了下去,石榴树的枯叶却没有缓解。
伯爷看着,生出绝望了,喃喃自语道:“是不是我的日子也就这几日了……”
他整宿整宿的合不上眼,脑子也时而湖涂,时而清醒。
他的注意力已经全在这棵石榴树上。
眼见着石榴树没有缓解,开始掉叶子,他就跟管家道:“留下树枝,让它活着吧!”
管家就听他的话,在石榴树背阴处几个强壮的树枝折下来,插到花盆里。
伯爷这才心安,盯着花盆里的石榴枝,期待它生根发芽。
这一天,他睁开眼睛,就发现屋子里没有旁人,只有锡柱站在花盆旁边。
他的眼睛一下瞪得滚圆,看着锡柱,道:“你在做什么?”
他凶神恶煞模样,吓了锡柱一跳:“阿玛,儿子……”
伯爷的眼睛瞪得熘圆,呵斥道:“说,你手里拿的是什么?”
锡柱低头看了手中一眼,眼神有些游移,道:“这是水壶啊,儿……儿子在浇花……”
伯爷大骂道:“混账东西,你不是在浇花,你是在烫花,你要弄死它!”
锡柱脸上骇白,不由自主将水壶往身后藏,道:“儿子没有,儿子没有……”
这么大的动静,里屋的伯夫人与外间的管家都被惊动了,都过来了。
见管家进来,伯爷忙道:“那水不对劲,那水不对劲!快去看看,那是开水!”
管家听了,神色凝重,上前去拿锡柱手中的水壶。
锡柱不想给,被管家一把夺了过来。
不过摸到壶身,水壶是凉的,不是伯爷猜测的开水。
可是锡柱的模样,牙齿都打颤,明显是心虚模样……
老管家打开了水壶,看了里面的水,犹豫了一下,伸手蘸了下,又放到嘴边舔了一下。
老管家看着锡柱,说不出话来。
伯爷看着老管家道:“怎么了?那水是不是不对劲?”
老管家缓缓说道:“这是一壶盐水……”
伯爷气得眼珠子都红了,指着锡柱道:“你这是盼着我早死……”
锡柱站不住,“噗通”一声跪了,哽咽道:“阿玛,求求您了,别过继嗣子……呜呜……您要是过了个弟弟过来,这家里哪有儿子的立锥之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