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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阿哥望向那铺子。
招牌不仅名字跟鼓楼大街的“千金坊”一样,招牌黑底金字,乍一看也字体也很像,就是这招牌簇新。
九阿哥想到了妻子那个出宫的丫头。
不是说新添的是胭脂铺?
换了银楼了?
用这个名字也不太搭。
九阿哥直觉不是自家的买卖。
要是的话,福晋也不会提也不提。
“去问问,谁家的买卖,卖什么的……”
会是巧合么?
内城出来容易,外城民人百姓进内城却不容易。
或许就是巧合的取了同样的名字,制匾时用了差不多的字体?
那样的话,还真是巧了。
九阿哥不着急走了。
何玉柱上前去打听了,回来的时候神色有些古怪。
“爷,是八爷的买卖,也是银楼,二月初才开张的,听说是八爷的奶姐姐打理……”
九阿哥的脸黑了,点点头,没有说话,勒马走了。
他心里火烧火燎的。
千金坊,千金坊……
这个招牌还是他要开铺子前,请八哥帮着起的。
怎么个意思?
因为最早是八哥起的,所以自己福晋的生意好了,他们就跟着有样学样在外城弄了差不多的铺面,也叫这个名儿?
这是笃定自己会认了,不为了这个计较?
何玉柱在旁,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这是不是故意的?
故意碰瓷自己福晋的买卖?
是八爷的意思,还是雅齐布家那个老姑娘自作主张?
故意找缘由,给自己找机会攀龙附凤?
呸!
臭不要脸!
*
内馆,阿霸亥部的院子中。
布音格格的笑声,跟百灵鸟一样清脆。
她拉着十阿哥的袖子,眉开眼笑的问起江南来:“那里真的已经是夏天了么?那得多暖和?”
“那边现下也是春天,就是比京城暖和,花开的也早,庄稼一年可以种两次。”
十阿哥耐心的回答。
布音格格笑道:“太好了,我以为我最远去的地方就是京城,没想到还能去的更远,有到阿霸亥那么远么?”
十阿哥仔细想了想,道:“阿霸亥到京城有一千里,京城到苏州有两千里,到杭州则有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