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是婉转的说辞,是为了好装殓罢了。
觉罗氏神色平静的多,吩咐身边丫头道:“去请伯夫人,就说九阿哥来了,请她过来说话。”
丫头下去了。
九阿哥看着觉罗氏道:“岳母,福松分户之事如何了?要是好了,叫人在吏部办了手续,回头皇子府那边也要有人盯着。”
觉罗氏点头道:“已经妥当了,福松往后就多靠阿哥照拂。”
九阿哥道:“您客气,小婿那里正短人手,福松过去才是帮了大忙……”
*
伯府,前院。
伯爷坐在炕上,透过开着的窗户,望向外头。
天空湛蓝。
乍暖还寒时节,万物凋零。
院子里的石榴树还没有转绿色。
“它是不是死了,怎么还不发芽?”
伯爷转头,看着伯夫人。
从昨日开始,他就不让伯夫人离了眼前。
伯夫人要留锡柱照顾他,他也不干,只恳求妻子在身边陪护。
伯夫人也望向外头,道:“还没到发芽的时候,再有十天半月就差不多。”
伯爷叹气道:“这还是咱们大婚之前,我亲手移栽的,一转眼都三十多年了。”
伯夫人神色寡澹,道:“是我之过,不能为董鄂家开枝散叶。”
她不是没有怀孕过,只是两次都没有保住胎儿。
伯爷忙道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苦笑道:“当年我私下问过大夫了,这多是我的缘故……”
种子不行,怎么能指望长出好庄稼?
就是锡柱那里,他当年也是悬着心的,早早的将赵氏纳进府,也是为了保胎。
结果花了上千两的各色保胎药,吃燕窝跟吃饭似的,孩子保下,也是病病歪歪的。
果然,这世上的事情不能勉强。
伯夫人看着伯爷道:“当年伯爷非要接赵氏入府时,也是这个说辞。”
并不像其他没有儿子的人家,不管对错,都将责任推到妻子身上。
心里都明白,就是做事太恶心。
“夫妻一场,我了解伯爷,伯爷也了解我,就别为难彼此了……”
伯夫人澹澹道。
这说的是锡柱的安排。
伯爷恨透了赵氏,也迁怒锡柱,可是最舍不得还是这个儿子。
伯爷怔住,道:“表妹,我非拉着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