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把寿面,两身黑貂氅衣。
蒙古马一匹。
蒙古各部也多是联络有亲。
喀喇沁部一动,科尔沁部王公还在犹豫,纯禧公主坐不住。
端静公主是诸皇子的姐姐,纯禧公主就不是了?
礼多人不怪。
既是晓得寿辰将近,还装作不知,那就得罪人了。
这一日,舒舒正想着喀喇沁部的回礼,纯禧公主打发陪嫁嬷嬷过来了。
纯禧公主要过来探看舒舒,打发人提前过来看是否方便。
舒舒并不托大,直接道:“整日里闲着,既是长姐有事儿,我走一遭就是……”
说着,她便吩咐核桃将准备的吃食,挑糖品点心选了几样,带着去见纯禧公主。
几位公主住在行在右路。
这里离太后的住处近,方便她们过去请安说话。
相聚的日子不多了,离别在即。
下一次亲人相聚,还不知什么时候。
纯禧公主还在等嬷嬷回来,没想到等来了舒舒,忙起身出迎,拉了手带进屋子,很是亲近。
舒舒则恭敬中透了亲近:“您也太客气了,有吩咐唤我来便是……”
这一位是皇帝养女,并不是亲姐姐。
越是如此,礼数才越不能差。
纯禧公主果然笑得真挚:“听说弟妹生辰到了,本要过去给你拜寿,倒劳烦你辛苦一遭……”
“一个散生日罢了,哪里好让大姐劳烦……”
舒舒面上带了几分羞涩,道:“本不该惊动外头,没得叫人觉得张狂……”
纯禧公主性子好强,不是那种深居内宅的公主,对于各部的暗潮涌动也有所耳闻。
她想了想,开门见山道:“那个衍子丸到底是怎么回事?传得沸沸扬扬的,之前怎么不曾听闻……”
舒舒带了无奈道:“一直都有的,是御药房的成药,前朝传下来的方子……就是没有往外赏过,这回赏了一次,就露了出来……好东西谁不想要,可数量有限,如今我们爷都跟着头疼呢……”
纯禧公主听了,不由心动,低声问道:“真那么管用?”
舒舒没有立时回答,慢慢红了脸,好一会儿才微微点点头。
晓得这位弟妹还是新媳妇,纯禧公主说话也带了收敛,道:“弟妹也晓得,我们额驸不是袭爵的一支,如今旗里当家的老王爷是我们额驸的叔爷……老爷子这回没来,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