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按照世人标准,齐嬷嬷的命太硬了。
舒舒就跟着求了情,这些年齐嬷嬷待她的好,她都记得而且领情,也乐意以后养她终老。
“哼!”
九阿哥眼睛几乎要喷火了,冷哼一声,转过头去,给舒舒留下一个后脑勺。
齐嬷嬷吓了一跳,带了不安。
舒舒摆摆手,示意她先下去。
舒舒最讨厌吃药,刚才被苦味冲的,一时疏忽,忘了这位爷的感受。
舒舒捏了一个松子糖,探身过去,直接塞进九阿哥的嘴里。
“爷才不吃这个……”
九阿哥想要吐出来,被舒舒用小手堵了嘴:“爷当为了我吃,我受不得苦味……”
九阿哥皱眉道:“什么为不为的……”
舒舒已经凑上前,亲了一下九阿哥嘴角。
九阿哥的脸一下子红了,眼睛滚圆,跟受惊似的,瞪着舒舒。
舒舒脑子里却只有一句话,“床头打架床尾和”。
今天两人虽没有打架,可到底破坏了之前和谐相处的气氛,这个疙瘩可不能留。
早日化解为好……
这一夜,舒舒解锁了不少新学问。
九阿哥因太医的诊断,心中本不自在,谁不晓得肾是什么?
说他肾不行,岂不是说他不行?
又是当着父母兄弟妻子的面!
可惜轮不到他别扭,就是一番折腾,让舒舒晓得了到底行不行,也让他心里去了不少阴霾。
舒舒睡不着,带了几分亢奋,侧过身来,看着九阿哥的睡颜。
像个孩子似的,看着乖巧可爱。
就是混蛋的时候也是真混蛋,这笔账先记着。
回头总有清算的时候。
换个角度想,昨天的事情说不得是好事,她名正言顺的全盘接手二所之事。
还有九阿哥的身体……
既是肾不好,最忌女色……
后院的宫女子就真的只是摆设……
远远的传来梆子声,五更天了。
舒舒坐起身来,推了推九阿哥:“爷,该起了……”
九阿哥迷迷湖湖的睁开眼,打着哈欠道:“还大黑着,起这么早做什么?”
两人闹到四更才睡,感觉才眯了眯眼,正乏着。
“爷去上课……”
舒舒轻声道:“就算因为要照顾我,爷想要请两天假,也得去跟师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