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明月也牵涉其中,但是……他并不是西门明月本人,对于外来的闯入者,能够在这个世界好好的活下去,就是最大的愿望。“你一点都不担心吗?”西门天华忍不住好奇的问道。“担心?”西门明月笑得很坦然,淡定而从容,“父亲大人,你知道不知道,对于一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来说,活着就比什么都好,别的,我已经不再关心那么多。我承认我很好奇……但我现在的目的,就是怎么让我活得更好。”“你是在抱怨我?”西门天华笑得很得意,主要是因为西门明月居然还肯叫他一声“父亲”。西门明月故意翻了个幽怨的白眼,道:“我哪里敢?”“你不敢,是谁让我跪在清和小院外面的?”西门天华笑问道。“你那叫犯贱!”西门明月没有接话,背后,一个冰冷的声音冷冷道。西门明月回过头来,只见易水寒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边,完全的无声无息。易水寒不理会西门明月,看到地上碎裂的茶杯,目光冰冷,冷冷的问道:“西门天华,我们的协议是否依然有效?”“什么协议?”西门明月好奇的问道。“明月,你别关我们之间的闲事。”西门天华淡淡的道,说着,转身对易水寒道,“我西门天华言出如山,协议自然有效。”“我没有说我要放你出来!”易水寒的语气更加冰冷,目光中的杀气凛然。“可是,你好像忘了,是你自己说过,要我好好的侍候这位小祖宗的,他要放我出来,我有什么法子?”西门天华讽刺性的笑着。“哼!”易水寒冷哼了一声,却不再说话,低头沉吟不语。西门明月却是听得满头雾水,难道他也过了点原本西门明月的病?也弱智了,脑残了,他怎么就听不懂西门天华和易水寒再说什么?“既然是明月要放你的,我也不会多问什么?但是,你别忘了,在这五年内,你始终只是我的奴隶。”易水寒的声音冰冷刺骨,让人听着非常的不舒服,“五年内,我有权对你出以任何的惩罚,包括死刑。”“我明白!”西门天华依然笑得很从容,好像给人为奴也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情。“你明白就好,无天!”易水寒道,“给我把西门天华带出去,让他去外面石阶上跪着侍候,谁让他随便走入明月公子的房间的。”一袭黑衣的无天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