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手制止了见到自己正欲跪下请安的女官,无锋自行漫步而入,穿过内廊和中堂,无锋悄悄走了进去、一副海棠春睡图陡然出现在自己面前。
斜倚在靠枕的女人也许是没有想到会有人直接钻入内堂,衣着上前没有刻意打扮,杏黄色的绸衣有些宽松,露出白腻的颈项和半个胸脯,这么久来的养尊处优让鲁黛月的皮肤渐渐又恢复了本色,在无锋印象中的麦色的健康肌肤现在变得白嫩了许多,微微向前蓬起的绸衣将大半个乳房都露了出来,无锋甚至可以清楚看见嫣红的乳珠,饱满的双丘仍然是那般吸引人的眼神。
一个女婴安静的躺在一旁,无锋温柔的在女婴脸上亲了一亲,有仔细察看了半晌,才示意一直在一旁的女官将女婴抱了出去,也许是有些疲倦,鲁黛月并没有被可以保持安静的女官惊醒,至少房间里只剩下无锋和她二人,无锋坐在了她身旁,她才猛然惊醒过来。
“陛下!”鲁黛月惊得一下子想要起身行礼,却被无锋扶住在床上,“咱们夫妻二人还需要这般生分么?”
“陛下,妄身乃是不祥之人何敢妄想其他?若是陛下喜爱,妄身自然任陛下爱怜,只是这夫妻一词却不敢妄想。”鲁黛月清楚自己的身份,一介平民且又是孀居之身在民间都是不详之身,何以能伴君?
“熏月,此话日后休要再提及,连雅芙这等尴尬的身份联也要替她承担、何况于你?一日夫妻百日恩,何况你还替朕生下一女,难道你真以为联是冷血无情之人么?朕冷血无情那是对帝国的敌人,对自己的女人朕可从来没有辜负于她们。”温柔的搅住鲁黛月的腰际,女人身上传来一阵阵淡淡的奶膻味,钻入无锋的鼻腔中却像是春药一般刺激起无锋无穷欲望。
心情有些激荡,鲁黛月从未想到无锋竟然能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。自打生下女儿后鲁黛月一胜心思都放在女儿身上,生怕内务府的人来强行将女儿带走,毕竟自己虽然是女儿的母亲,但是却和已经正式获帝国内务部册封承认地女儿有着天攘之别,这几个月来就一直怀着这份担忧心思,她甚至还和同病相怜的石雅芙悄悄谈过这些知心话,都是感伤不已。这会儿听得无锋这般一说,哪还不是一番感激涕零。
似乎是察觉到了身畔女人的感动,无锋也觉得自己有些忽视了自己身边女人们的感受了,登基几个月来繁重的政务压得无锋喘不过气来,即便是在江南巡幸的时候他的心思都更多地放在军政事务上。稍稍轻松一些时却又遇上了西南战事的失利,让他心情大坏,几乎就从未关心过自己身畔女人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