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给他们却又拱手让出。这帮家伙似乎除了瞄准自己外,似乎对西疆人是毫无办法,现在又在温宁边境鬼鬼祟祟,难道还想让自己把温宁让给他们不成?
越想心中越是烦闷,司徒彪解开胸前的衣襟,想让自己呼吸更顺畅一些,但悉苦的心境似乎并不是解开衣襟就能安宁下来那么简单,四面楚歌,这个时候司徒彪才体会到当初老七困居泉州的悲惨境地。而现在似乎自己的下场甚至还不如对方,如果西疆军真的从金华方向突破,自己在安庆北面的苦心布置就完全成了摆设,而自己似乎也根本就等不到所谓转机出现,这一切似乎都预兆着自己是不是命不长久呢?如果自己落到西疆军手中。李无锋该如此处置自己?会不会拿自己当作第一个开刀的对象来杀一儆百呢?
这个时候司徒彪甚至有些羡慕起自己那位三哥来了,从黄冈事变之后宣布下野,安安稳稳的在帝都当起安乐寓公来,积攒的财富也够他吃喝玩乐几辈子了,现在坐观这一帮人拼死拼活,何等消遥自在,哪像自己这种愁肠寸断寝食不安的生活简直就快要让人发疯了,司徒彪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自己还能坚持多久,用惊弓之鸟来形容自己再合适不过了,随便哪里有一点异动也会让自己紧张半天,也许要不了多久,自己就真的会精神崩变成疯子也不一定。
纷乱庞杂的思绪缠绕着独居书房的司徒彪,神游四海,不知天时,直到门外响起的敲门声才将他从茫然中惊醒过来。
“什么事?”有些意兴澜珊的随口问道,司徒彪颓然的从地图上收回目光。
“殿下,胡先生回来了,他说他还为您带来了一位客人。”外面仆役的声音显得小心翼翼,殿下情绪不佳,谁知道会不会又触怒了他呢?
“庭芝回来了?”先是一喜,又是一惊,司徒彪重复反问了一句:“还带来了一位客人?是什么人?”
“回殿下,小的没有见过,一身长衫,但看那气势倒像是一个军官模样。”下人在门外期期艾艾的回答道。
“军官?”司徒彪站起身来在房中转悠了两圈,脑海中却在急速的思索,胡庭芝在岳阳失守时就已经被俘,现在却带人来安庆见自己,莫不是……?那自己却是见还是不见呢?
摸着下颌琢磨了好一阵,司徒彪依然拿不定主意,他几乎可以肯定随胡庭芝前来的客人是西疆官员,来的目的也是显而易见,无外乎就是劝降,让自己投降西疆,司徒彪有些不甘,但内心深处却知道这似乎是自己目前的最好出路,自己已经无路可走,如果能够……,不管怎么样,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