虑说了出来。
“呵呵,老夫老矣,不会太计较许多,何况唐河人有句俗话,将在外,君命有所不受,事急从权,相信大酋长能够理解我的苦衷。”贝桑微笑着宽慰自己的副手,伤感的目光却外旁边移去,内心的苦涩一时难以言喻,若真是能平安过得这一关,贝桑宁肯放弃这个大将军位置,只求只身平安,年龄越来越影响到大酋长的判断力和肚量,现在的大酋长已经不是往昔那个胸怀万里的大酋长了,只是势不容人,自己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。
饶是贝桑心中早有思想准备,但他还是没有料到西北军的来势竟是如此凶猛快捷,就在贝桑发布全军******的第四天,大批的西北军已经出现在莫特和罗卑的边境线上,并且以每天六十余里速度,飞速向西挺进,而三个万人队的莫特自治军也一样加入了西北军的战斗序列,从东面侧翼相隔三十里地处悄悄的进入了罗卑领地,一切来的那么突然,让罗卑人似乎有点措手不及的感觉。
策马沿着北部商道东进,贝桑面色阴沉的看着眼前这一幕,大批流离失所的罗卑牧民们不得不赶着自己的家产――牛羊或者马匹,后面跟着一两辆破旧的牛车,拉着帐篷、羊皮、家什等一干杂物,扶老携幼,像漫滩的洪水一般,成群结队的向着西面的缓慢移动着。面带惊慌的牧民们此时已经相当疲倦,但生存的压力迫使他们不得不咬着牙关挺着身躯,不敢有丝毫停留,继续向西移动。
看着贝桑继续纵马向前狂奔,紧随在身后的卫士和参谋们也都拍马扬鞭,一群铁骑卷起一阵黄尘,越往前行,逃难的队伍就越发庞大,宽阔的大路已经被逃难的人群挤得严严实实,贝桑一行不得不离开大道进入凹凸不平的野地中。
“大帅,不能在往前行了,唐河人的前锋部队距离此地已经不足五十里地了,也许他们的斥候已经到了这个地区了。”偷偷观察着脸色铁青的大将军,夹马赶到贝桑前面的参谋壮着胆子带住主帅的马缰。从来没有见过主帅如此难看的脸色,即使是干涉莫特内政失败,大将军亦是镇定自若,没想到今天大将军却有如被一层泥土遮盖着火山,稍一触及就会迸发出足以将一切烧得粉身碎骨的火焰。
带住马的脚步,贝桑运足目力向东望去,他甚至隐隐约约能够看见远处冒起的浓烟冲天而上,也许是唐河人正在焚烧自己族人的帐篷或者料场,也许是唐河人正在点起篝火准备他们的晚餐,这个时候他们完全以腾格里草原上的主人自居,这种感觉如同一把钢刀插在贝桑的心中搅动。
“西北军的先锋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