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美谈?
但他看到母亲不停地朝自己使眼色,而且还在不断地暗示自己,又看到盛怒的父亲,他忽地意识到,自己原先可能想的太幼稚了。
得,先按母亲的主意来,实在不行,再走最后一条路。
打定主意,朱幼山心里有了底,当即对朱道山道:“父亲,你为什么打我?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?”
“你还有脸说?!看看,这是怎么回事!”朱道山把那封信从杨贤芬手里夺过来,摔到朱幼山脸上。
朱幼山一看照片,心里凉了半截。
再看信上的内容,朱幼山登时有了主意。
“父亲,这是假的。我和兰太太确实打过秋千,但都是分开的,根本没有坐在一起过,更没亲嘴啊。另外,父亲,你看这信上写的话,不是在告戒我们不要多嘴惹祸吗?这明显就是威胁你。父亲,您在外面得罪人了吧?”朱幼山底气十足地说道。
“是啊,道山,你不要着急,先冷静冷静,想想这是什么人寄的这封信?他的目的又是什么?”杨贤芬也跟着劝。
“嗬,你还懂得倒打一耙了?这怎么是我得罪人了?”朱道山怒视着朱幼山。
“反正我没做,你别冤枉人。”朱幼山脖子一梗,就是不承认。
杨贤芬道:“道山,会不会是别人的阴谋啊,你先别自乱阵脚,幼山又走不了,想明白之后再打他不迟啊。”
一听这话,朱道山从盛怒中一下子冷静下来。
他转念一想,是啊,这是不是敌人的阴谋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