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这些没用的,进卧室了吗?”
“进了。看到了孙松鹤的行李,是一只皮箱,还有几件衣服。别的没看到。”林创道。
“枕头、褥子底下没摸摸?”
“哪有时间摸?”
“光摸人了?”
“扮好色之徒,也得有个好色之徒的样子吧?”
“那就怪了。”
“这有什么怪的。孙松鹤就算是特务,他难道就一定会把枪放在枕头底下?”
“不是这个。我是说,孙松鹤这个人很怪。你说他是花花公子吧,我对他一通撩拨,他却视而不见;你说他是正人君子吧,还特么住进这么一位女人家里。跟这样的女人交往的人,能有什么好鸟?可疑之人出现在可疑之地,必须查清楚。”
“要不,把他和白玫瑰抓起来,搜一下?”
“不不不,这法子太笨了。一来碍于李副主任的面子,没有证据不能搜;二来就算搜也不一定能搜出什么来。我有更高明的办法。”
“什么更高明的办法?别吹了,不就是让朱悦文的秘书来暗中辨认一番嘛。”
“怎么?这个办法不高明?”
“不高明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要辨认就得近距离观察。隔着花墙倒是能看到人影,但恍恍惚惚地,万一再认错了人,那就不好了。若想让那个长得跟小偷似的秘书上门拜访,估计连门都进不去。反正我是觉得这个法子不但辨认不清人,还容易引起怀疑。”
“行了,你就别操心了,我有更高明的办法。仙子,马上安排人密切监视‘玫瑰园’,我要掌握白令霞和孙松鹤的一切行踪。”
“嗨依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