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难他们,也不会把老二卖进窑子里去。”傅太太说道。
李士群点点头,明白了其中关窍。
“秋姑,这只能说傅生白和二姨太有动机。但仅仅有动机还不行,必须得有证据啊,我们不能依据动机抓人不是?”
“肯定是老二在水里下了毒!”傅太太怒道。
“秋姑,傅市长睡前要喝药吗?他床头上那杯水,是不是喝药用的?”
“是。因为他有心悸的毛病,所以睡前要吃药。”
“什么药?”
“一种药丸,美国进口的,叫什么陀来着?”傅太太问女佣。
“曼思陀。”女佣答道。
“对对对,曼思陀,这种拗口的名字,我是记不住。”傅太太道。
“曼思陀?”李士群回头看了看中野云子、林创和石贡仙子三人,三人都齐齐摇了摇头,表示没听说过这种药。
“秋姑,这个药平时不放在卧室里吧?刚才我们搜查的时候,没有看到这种药丸啊。”李士群问道。
“这个药很贵,所以,每次先生用药,都是现从傅生白手里拿。”
“那,今天中午用的曼思陀,是二姨太从傅生白手里取来的吗?”
“不是。自从出了那个丑事之后,我就不许俩人接触了,是小梅从傅生白那里取过来的。”
“秋姑,我很奇怪,如果说傅市长中毒,那你为什么只怀疑是二姨太在水里下毒,而不是傅生白在药丸里做了手脚?”
“傅生白是先生的堂侄,他上学包括去日本留学,都是先生一手操办的。这个畜牲虽然能做出有辱家门的丑事来,但说他会害先生,我都不信,因为离了先生的庇护,他傅生白就算完了。他很精,不会干这傻事。”
听了这话,李士群点了点头。
总算是明白,为什么傅筱庵不想深究傅生白和二姨太了,可能在他心里,就算他偷了自己的小老婆,那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。
也终于明白,为什么傅太太说起傅生白,只是骂他“不长进的东西”,也许在她心里,二姨太的贞节算不上什么,对傅生白也只是恨铁不成钢。
不过,“奸出人命赌出贼”,傅太太认为傅生白没有杀人嫌疑,大概也只是一厢情愿罢了。凭二姨太一个人就敢杀人?谁能保证傅生白不能“冲冠一怒为红颜”?
李士群本来认定这是一起军统暗杀案,结果被傅太太一番话给弄得有些凌乱了。
“秋姑,现在下结论还为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