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福霖终于透露出了有用的信息。
听了他的话,林创明白,自己暂时还是安全的。
第一,被捕的那人是不是徐涛还在两可之间;
第二,即使那人是徐涛,由于出了“狗屁倒灶”的事,牵涉到了两个派系的争斗,审讯暂停,那人暂时被关押了起来,应该还没有用刑,即便用刑,也没有用大刑;
第三,尽管不知道自己为何是“最合适的人选”,选自己的那个主要的原因是什么,但从黄福霖的语气、态度来判断,他对自己的欣赏是真实的。
“科长,既然您这么说,那卑职还有什么可说的?”林创摆出一副不大情愿的样子说道。
“你小子,别人都抢着轻省活干,偏偏你拣重的难的干。”黄福霖笑道。
“不知处座在不在?”林创问道。
“干吗?汇报工作吗?处座说了,先不见你,让你抓紧处理家事。”黄福霖道。
“科长,我想尽快接触案子,先看看卷宗,了解了解基本情况。所以,我想去申请手令。”林创答道。
“你呀,处座早就料到你是急性子了。处座说了,私事不解决,办起公事来未免心有挂牵。而你们家人团聚是喜事,更有与小瑜的亲事需要你去操心,如果心里装着案子,未免影响你的精力。所以,处座说了,让你先别考虑案子的事,等把家人都送走,再全身心投入到案子中去。”黄福霖道。
“是,谢谢处座关心。”林创无奈地说道。
他非常想第一时间知道,被捕的那个人是不是徐涛?
根据他的打针理论,这个事不弄清,就跟针头悬在屁股上空一样,终究不踏实。
可既然李春风都发话了,他也只能无奈地接受这种不疼的痛苦了。
“行了,还没有跟小瑜见面吧?你就快点去吧,我们的田上尉可是早就两眼望穿了。”黄福霖开着玩笑,挥了挥手,往外撵林创。
林创也想田碧瑜了,于是趁势告辞。
出了黄福霖办公室,林创急急往田碧瑜办公室走去。
林创回乡省亲连来带去只有十天,算得上非常快了。
不知怎的,这十天林创非常想念田碧瑜。
很可能是因为,过去的他,被组织上的纪律也被自己的各种顾虑给约束住了,致使他的感情不得不封闭。
而现在,各种约束没有了,他被压抑很久的感情,必须喷薄而出了。
就跟尿尿一样,憋得太久了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