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义”是指责她空有一身本事,却没有用在正途——这其中有指责,也有惋惜。
“既然说出了为婢为奴的话,就不能再失信于人。我何不追随林先生,把这身本事用在正地方?抵御外侮从来没有错,就算将来死在抗日战场上,也为后来习武者留下一个好名声,总比四处漂泊、提心吊胆,最终落个贼名强吧?”
想到这里,再想想自己深陷李洪林、高树德二人的感情漩涡中,易莲花终于下定了决心。
回到落脚的地方,易莲花向李洪林刘二猛说了刚才失手的事情,末了说道:“为救二师哥,我已经说出为婢为奴的话,林先生指责我背信弃义,我不能再让自己的话打了水漂,所以我决定去追随林先生,践行自己的诺言。”
“啊!”李洪林、高树德刘二猛闻言大惊失色。
“师妹,为救你二哥那些话只是权宜之计,何必当真?再说了,我们行走江湖何等快乐,你如果去保姓林的,受得了那份拘束吗?”李洪林劝道。
“大师哥,师傅曾经教导我们,处于天地之间,人当以信义为本。虽然那句话是权宜之计,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,我不想辜负了师父的教导,也想求个心安。再说了,追随林先生抗日,这是千载留名的好事、正事,总比打家劫舍强吧!”易莲花说道。
“师妹,别说什么信守承诺的话了。你分明是看上姓林的了,跟我们装什么呀?”
高树德妒火中烧,心就像被虫子咬一样疼痛,不管易莲花高不高兴,不分轻重地说道:“我和大师哥对你的情意,你并不是不知道,大师哥年龄大点儿配不上你,我跟你年岁相当你为什么也看不上?肥水不流外人田,为什么非要去跟姓林的?”
“二师哥,你胡说什么?看上谁不看上谁是我的事情,跟你有什么关系?我为了救你才说出为婢为奴的话,你现在反而这样说我,你有没有良心啊?”易莲花气得胸脯一起一伏,脸色煞白,愤怒地指责高树德道。
“我宁愿被活埋,也不愿意你说那样的话!”高树德梗着脖子怒道。
“现在说得跟多英雄一样,刚才是谁跪地求饶了?”易莲花也是气急了,毫不客气的撕下了高树德虚伪的面皮。
“好啊,师妹,为了一个外人,十几年的情谊你都不顾了?!好好好,你愿意当人奴婢那你去,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,走了!”高树德闻言伤心欲绝,把脚一跺,扭身就走。
“二师哥,你别走!”刘二猛喊了一句。
高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