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合条件的人只有一个。
沈松陵疑惑地问道:“陈非?”
那个年轻人和自己的女儿是过命的交情,关系非比寻常。
“是他!”
亲闺女嫣然一笑。
特么,老父亲心里登时咯噔了一下。
哪儿来的傻小子,不在兴都库什山区老老实实的待着,追过来作甚么!
“要他帮忙么?”
沈菲继续试探。
正如孙总设说的那样,2号原型机横竖都已经摔成了一堆破烂儿,想要窃取机密,恐怕难度不是一般的大。
沈松陵迟疑了一下,说道:“呃……带过来看一看吧!”
关键他是想要看这个傻小子究竟是何方神圣,如果第一印像不满意的话,赶紧给劳资滚粗吧!
“明白,我马上带过来。”
沈菲挥了挥小拳头,立刻骑着电动自行车窜远了。
老爹和闺女所想的“看”虽然都是看,实质意义却并不是一码事。
没有了沈菲这个起到缓冲作用的人,专家们很快又再次毫不客气的呛起声来。
片刻之后,两辆折叠电动自行车载着陈非与沈菲二人回到了坠机现场,进入了防风结界内。
结界只对气流产生明显的缓冲效果,一级以下的风依然还是可以进入,对实体并没有多大的作用。
“沈总,我把陈非带过来了!”
沈菲打着正儿八经的职场公式用语。
“沈总,你好,我是陈非!”
陈非在来时的路上,听过沈菲介绍过父女俩在北方兵器工业集团内的职务,当爹的是副总,女儿是秘书,在公言公,在私言私,毕竟举贤不避亲,自己人用着也方便。
沈松陵上下打量了一眼跟着女儿过来的这个平平无奇的年轻人,伸出了手与对方握了握。
“嗯,我是沈松陵,也是小菲的父亲!”然后话语一转,着直入正题。
“听沈秘书说,你在军事承包商那里做战斗飞行员和机修工的工作?还觉醒了异能?”
“是的!”
陈非毫不迟疑的确认,堂堂一个经济学本科生,放弃了考研,却跑到万里之遥的兴都枯什山区当飞行员和机修工,这就是生活,生人不如意之事,十之……
在职岗位上,专业不对口的人多了,也不止陈非一个。
曾经有一个画家掀起了第二次世界大战,在此之前还有大魔导师发动禁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