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李世民是时运不济,但是现在看来,这天下被李信所取,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,最起码有些事情,他认为李世民是做不到的。
“玄龄满腹才华,心怀家国天下,既然如此,为何不出来做点事情呢!”李信有些好奇的询问道:“玄龄有宰相之才,按照道理,就应该以家国天下为念,当年你跟随李世民的时候,朕相信,你就是想发挥你的才能,既然如此,为何到了朕这里,就宁愿躲在书屋之中,终日以书为伴呢?你忠于李世民,那是小忠,忠于天下人,这才是大忠。玄龄是一个聪明人,为何要因为小忠而放弃大忠呢?这不是让天下人笑话的吗?或者说,你认为朕的诚意不够?”
“臣死罪,臣死罪,还请陛下治罪。”房玄龄听了之后老脸一阵通红,他不敢为李信效命,实际上是因为害怕有人嘲笑他,他与岑文本不一样,岑文本并不是忠于萧铣,甚至萧铣还在猜忌他,但是李世民对房玄龄却是推心置腹,委以重任,如今李世民已死,虽然他是因为和李信的打赌的缘故,接受了李信的官职,但并没有为李信效命。说的彻底点,就是因为自己的名声而言,现在经过李信这么一说,才知道自己是大错而特错,一时间老脸上尽是羞愧之色。
“玄龄请起,说到底,是朕来的晚了,不然的话,玄龄恐怕早就出山了。朕就能再多一只臂膀了。”李信将房玄龄搀扶起来,说道:“还是朕的错,不然的话,哪里有如此尴尬的局面。”
“陛下说的是窦义之事?”房玄龄询问道。
“不错,子不教父之过,一屋不扫,何以家为?一个人连自己的儿子都管不到,如何靠他来帮助朕治理天下呢?”李信望着外面的湖面,苦笑道:“朕原以为窦义老实谨慎,可以担当重任,但是现在看来,还是朕错了。”
“陛下,这与陛下无关,就算是没有窦义,其他人恐怕也躲不过别人的算计。”房玄龄苦笑道:“除非陛下选的是关东世家的人员。”
“不,就算是选关东世家人员也是如此,关东世家内部也是不团结,关中世家的人也不愿意关东世家插足朝廷的事情。所以朕就想到了玄龄。”李信望着房玄龄说道:“玄龄,还是来帮助朕吧!关东世家就像是一个毒瘤一样,不断的抽出着大唐的血液,消耗着大唐的元气,朕知道,这些家伙恨不得朕马上死去,朕不敢征讨高句丽,就是因为害怕重蹈前朝武皇帝的覆辙。嘿嘿,当年李密就是建议杨玄感封锁幽州,将杨广活活的饿死在辽东之地,朕若是出征,弄不好那些关东世家也是会那么干的,甚至关中世家都会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