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是李信。”
“嗯,走吧!”李世民没有继续谈下去,他是不喜欢突厥人的,但是若突厥人主动进攻李信,李世民也是不会说什么。
“是。”王珪和崔民干等人也护卫着李世民上了大船,大船缓缓而行,只有李世民站在船头上,望着远去的黄河大堤,李世民心情是什么样子的,或许就是他自己也不知道,但是他知道有一点,除非击败李信,不然的话,山东肯定是自己最后夺取的目标,这里的老百姓肯定是不相信大赵了。自诩为济世安民的李世民,此刻心里也是一阵彷徨。
与李世民相反的是李信,他撤军不仅仅是黄河决堤的缘故,更多的还是大军连年征战,这一次征战更是长达一年的时间,贞观元年出发,现在已经是贞观二年的四月份,一年的厮杀,将士们极为疲惫,正好能借着机会修养生息,而自己也能回到阔别已久的长安,处理朝政。
别看有武德殿处理政事,有武英殿处理军中之事,但是有些事情,不是这些臣子们可以处置的,臣子们本身因为对事情的见解不同,或者利益不同,就会产生这样或者那样的小团体,就形成这个党派,那个党派的。彼此之间相互争斗,相互消耗国力,这都是有可能的,这些事情就需要李信来处理。
“长孙无忌修订律法也已经有一年了,难道到现在还没有修订好?”李信是乘坐了一辆极为宽敞的马车,这次他是带着近卫军回到长安,马车内不仅仅有处理国事的地方,甚至还有休息的地方。这个时候,褚遂良就坐在对面。
“这个,陛下,修订律法本身就是一件长期而困难的事情,辅机虽然处事干练,但是到底是工程浩大,非一日能完成的。”褚遂良解释道:“想要修订一部完整的律法,为后世子孙做榜样,作为处事的依据,臣以为还是慢慢来为好。”
“朕从来就没有想过,朕修一次律法就成了祖制,这些律法也是长期修订,历朝历代都会跟着后面补充,使他变的更加的完善,只是朕不明白的是,这样的案子为何会有人上奏?这是什么时候的了,上元夜发生的事情,两女子坠河而亡,喝酒喝多了,分不清楚方向,所以坠河而亡,报案的是随行船只上的两个男子,在岸边有的人发现两个男子中有人赤缚上身,啧啧,上元夜还是很冷的吧!在船上赤缚着上身,他不冷吗?”李信从诸多的奏章中取出一本出来,丢在褚遂良面前。
“陛下,这是长安的衙役、仵作检验出来的,两女子身上并没有伤痕,更是没有被侵犯的痕迹,的确是喝多了,就是船上的船夫们也是这么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