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六孤问。
“正是。”
大毗婆沙：“传播佛陀智慧，救助十方信众，是我等毕生所求，别无他念。
东方的魏，驱逐我佛家信众。我们东渡传播教义的人，无一生还。
这是‘因’，我等为了帮众生脱苦，推翻魏的残暴统治，让东方的信众迎来光明，是为‘果’。”
步六孤脸带笑意，平白来的助力，她当然不会拒绝。
两人迅速达成合作意向。
夜色降临。
大毗婆沙从步六孤所在的殿宇出来。带着一小队护法佛众，径直离开弗楼沙城。
在城外东南方向，有一座白沙瓦宫，是贵霜击溃的印地人所建宫殿，原是婆罗门教的修行场。
如今成了佛家在贵霜的大本营之一。
白沙瓦宫面积颇大，通体洁白，多是圆顶建筑。
它在夜色中如一座灯塔，佛光缭绕。
当年佛陀圆寂后留下的七识舍利，代表其生前的七种智慧。
其中一颗，就在这白沙瓦宫。
常人只有五识，大修行者能掌握六识，唯独佛陀有七识。
第七识，被称为仙具识，据说能洞察未来。
大毗婆沙便是七识舍利，其中一颗的守护者。
他深夜回来，仍能见到有教众跪在白沙瓦宫外诵经。
宫内处处都可听到佛音。
有常人不可见的佛光，在无数信众聚集的信仰加持下，形成了佛教独有的气运。
每个信众见到大毗婆沙，都恭敬执礼。
他一路回到自己的宫殿，盘膝而坐，也准备开始诵经。
然而他脸上随即多出一缕惊骇之色。
他诵经的经殿，主位就放置着佛陀舍利，在一个水晶般的罩子里。
殿外戒备森严。
大毗婆沙突然发现面前的罩子里，空空如也。
佛陀舍利不见了！
他顿时手足冰凉。
就在此时，虚空中探出一只手。
这只手，压力如山。
一掌翻落，大毗婆沙躲避的机会都没有，便被一掌叩击在额头。
喀嚓！
他眉心龟裂，惊骇的神色定格，死后仍双目圆瞪。
他的死法，凭空探出来那只手，都和当初在昆仑山，另一佛家高层阿济摩的遭遇，一模一样。
行凶的人也一样。
道尊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