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你若真是想要补偿我,就努力干活立功,让我早日升官。”
田幼薇也乐了:“您等着,一定会的。”
再回过身,白师傅站在远处对她默默地竖了个大拇指,潇洒地转身走了。
窑场每年十月停工,次年二月开工,田幼薇来后不过数日便停了工,变成了闲人一个,正好打理即将搬去的新房。
等到新房弄好,便是年尾。
廖先生看了日子,让他们在腊月十六搬过去,在新房里过年。
田幼薇依言照办,分离之时,她和穆老夫人、小穆夫人、方氏、薛氏等人都哭了。
孩子们则是无知无觉,只晓得家里要摆席面,有好吃的,从此以后更多了个好玩的地方——家中大人看不见不知道,可以玩得更疯,于是欢喜不尽。
这次分家颇为顺理成章,并未引起太多关注。
邀请亲友同僚暖房那日,田幼薇正在忙活,可儿走过来神秘兮兮地道:“后门有位贵人寻您。”
田幼薇忙不过来:“什么贵人?”
可儿道:“说是普安郡王府的,不方便进来。”
田幼薇想着一定是张五娘,便兴冲冲地去了后门。
自从拥立皇储事件之后,她和邵璟就与普安王府减少了往来,这次搬家也没请郡王府,为的就是避嫌。
这种情况下,张五娘若要恭贺,确实不方便进来。
后门外停着一辆青幄小车,田幼薇兴冲冲地赶过去:“五娘~”
车帘掀起,里头坐的却不是张五娘,而是小羊。
田幼薇十分意外,连忙收了笑容恭敬行礼:“不知郡王爷光临,失礼了。下人不懂事,传错了话,我这就去把阿璟叫来,烦劳您再等等。”
“我不是来寻阿璟的。”小羊平静地注视着她:“我是来看望你的。”
田幼薇表面波澜不惊,心里其实乱七八糟。
说起来,她自从跟着邵璟外放去了明州,就再也没见过小羊。
一晃眼好几年过去,他添了几个孩子,她也有了依依和曦哥,彼此都不再是从前的模样,颇陌生。
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,却看到小羊蓄了胡须,神色更加沉稳静默,眼里属于少年的光彩早已不复存在,取而代之的是深沉与孤寂。
她知道自己和邵璟过得顺利,其中少不了小羊的关照,但他突然这么来见她,却是让她非常不安。
小羊看出了田幼薇的不安和窘迫,静默片刻,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