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攥住她的手腕,邵璟仰头看着她,哑声道:“你不怕?”
田幼薇道:“怕呀,但日子不是还得过吗?不开心白不开心,不调戏白不调戏。”
正说着,PP就被用力摸了一把,于是猛然蹿起一把火,脸红心跳出细汗,将手搧着落荒而逃,还不忘道:“好热,好热。”
邵璟忍不住笑了,她就是故意招惹他的。
不过真别说,虽是老夫老妻,到底分开那么久,从前聚少离多,又多有误会担忧,也没怎么尽兴过。
他是真的很想她,今天夜里怕是难睡了。
次日,田幼薇去了张家。
张五娘把伺候的丫鬟婆子尽数赶走,拉着田幼薇的手靠在熏笼边,高兴地和她分享:“钦天监还没定下日子,家里备了不少嫁妆,明面上却不敢给这么多,折成银子悄悄给我,因为不能超过郡王妃……你最近见着他了吗?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,他怎么样啊?”
田幼薇见张五娘眼含秋波、唇角带笑,再想到郭王妃的孕肚,便把那些担忧的话藏起来,笑道:“见着了,他很好,比起以前威仪更盛,我都不敢直视了。”
张五娘见田幼薇不像是开玩笑,忙解释道:“是因为林祭酒的死吧,郡王打小就跟着林祭酒读书了,师徒相处得宜,林祭酒突然没了,他很难受,你也知道,他身份特殊,特别不容易。”
过继的孩子,继父身份特殊,第一个养母又早早死了,亲生父母不得相见。
这种情况下,林祭酒的关爱指点无疑能取得最大的信任和依赖。
“原来如此,真不容易。”田幼薇陪着张五娘感叹一回,请她过几天来暖房:“方便来么?”
“怎么不方便?一定准时到!”张五娘一拍脑袋:“哎呀,我险些忘了一件事。前些日子,我哥看到阿璟和周相一处宴饮,相谈甚欢,是怎么回事呀?”
“或是刚好遇上,推脱不得吧?”这事儿田幼薇真不知道,邵璟就没和她提过。
张五娘道:“我哥看见周相待阿璟很是亲近,他有些担忧,让我提醒你们,周相此人阴险恶毒,若是拉拢不成,必然翻脸无情,这些年折在周相手里的达官贵人不在少数,便是我伯父,当年也吃了他好大一个亏……”
田幼薇归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邵璟。
邵璟坐在窗前苦读,已然有了成年男子的坚毅果敢之色,配着那无双的容颜,着实令人心动。
田幼薇看着这样的他,那一句“为什么不告诉我周相和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