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璟又用力拍打他的脸颊:“不许睡,你的誓言尚未完成,会报应在你儿女家人身上的。”
霍继先十分愤怒,然而眼睛里的怒火很快又散了:“你也不想让我死,是吧?我会活着的。”
“唔。”邵璟淡淡地应了一声,将被如意架进来的郎中推过来,言简意赅:“救他,无论多大的代价,要花多少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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建国公府。
三更鼓响,殷善匆匆走入书房,低声道:“公爷,邵小爷那边派人过来传信了。”
小羊将手里的书籍收起,道:“快叫进来。”
进来的是他的一个手下。
不知为什么,小羊觉着他这手下的表情颇委屈惊恐,一副很想向他诉苦求保护的样子,便道:“你怎么了?”
手下跪伏在地上,吞吞吐吐:“公爷,邵小郎是个疯子。”
小羊吃了一惊:“你在说什么?疯子?”
他平时看邵璟正常得很嘛,无论多么难堪的场面,邵璟都能游刃有余地应对下来,他就没有看到邵璟有情绪失控的时候。
手下委屈地道:“就是疯子,您不知道他做了什么……”
听完手下的话,小羊与殷善面面相觑,是这样的吗?为什么大家都那么表里不一?
“公爷,邵小郎说,人犯没性命危险,养两天就能过堂了,看您什么时候有空去听听。”
手下的话及时拉回小羊的注意力,他低咳一声,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十分镇定且是意料之中:“告诉邵小郎,我后天下午过去,之前让他务必保证人犯的性命安全。”
“是。”手下磨磨蹭蹭地站起来,委屈巴巴地道:“公爷,能不能换个人去,小的家中老母病了呢。”
呢呢呢,呢你个头啊!小羊心中暴躁,同时充满了对手下的鄙视:“你的胆子被邵璟吓破了吗?真够丢我的脸!家眷病了就请大夫,你又不是大夫!滚,去守着邵璟!别叫他把人犯磋磨死了。”
“哦。”手下哭丧着脸离开,努力将自己的腰背挺直,假装自己并不害怕。
殷善道:“公爷,这邵小郎为何如此狠厉?您是不是要再多看看?”
小羊以后是打算重用邵璟的,若是此人品行上有大瑕疵,那就用不得。
小羊也是头痛,撑着额头想了许久,道:“其中必有因由,先看看再说。”
与此同时。
林府。
林元卿的书房里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