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一起商量一下。”
他把抄录的另一份条陈拿给林元卿看,心无芥蒂的样子。
林元卿看完,心中一阵惊涛骇浪,试探着道:“不知这主意是谁出的?步量田亩造鱼鳞册是好事,后头的借贷给田免税未免大胆了些,如今财政吃紧,万一收不回来……只怕陛下不会答应呢。”
小羊平静地道:“利国利民的好事,总要试试。即便陛下不答应,那也没关系。”
林元卿见他心意已定,叹息道:“既然如此,老夫无论如何也要配合您把这件事办好,即便丢了头颅身家也没关系。”
小羊感动得很:“还是老师好。”
这一夜,林元卿在建国公府坐到半夜才走,小羊揉一揉额头正要歇息,突然想起一件事来:“去把门房叫来。”
殷善道:“公爷有什么吩咐,小的去做即可,夜深了,您先休息?”
小羊道:“不,此事关系重大,叫他来!”
不一会儿,门房进来,紧张地伏在地上说道:“公爷有何吩咐?”
小羊道:“傍晚时分,有什么人从侧门里出去?”
门房莫名其妙:“没有啊,小的一直守着,没见着陌生人出入。”
小羊冷笑一声:“你的意思,是邵小郎撒谎了?”
邵璟和他说,见着有身材魁梧的人从侧门里出去,门房当时不承认,当着邵璟的面,他也不好多问。
门房坚定地道:“小的不知。”
小羊懒得和他多说,只吩咐:“拖下去打二十棍,再问,不说,再打,直到他开口为止。”
门房大吃一惊:“公爷,小的冤枉啊!”
殷善也十分吃惊,公爷向来好脾气又仁善,为何今日如此暴躁?但见小羊脸色不善,也不敢问,默默地把人拖下去行事。
田幼薇和邵璟并不知道这件事,高高兴兴回了家,田秉的朋友已经散了,一家人正坐着说笑,个个都是神采飞扬的。
邵璟把小羊给的贺礼拿出来,众人顿时围了上去,等着田秉打开,要看是什么宝贝。
却是一套文房四宝,也就是中等吧,普通人家互相走访那种。
田父有些失望,这么普通的礼品,出去也不好吹牛炫耀呀。
田秉却是喜滋滋的:“我正好缺这么一套,这贺礼送的好。”
田幼薇瞧着她二哥,越看越顺眼,真是个知足常乐的。
她将小羊的安排说了,田秉想也不想就道:“那就听他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