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至亲,传出去不好听,我怕人家说你太厉害……”
田幼薇火了:“是背个厉害的名声好,还是背个为富不仁、逼死至亲的名声好?难道您要被她捏在掌心里一辈子?不心虚为什么要怕呢?您给了她多少钱?哪儿来的?”
田父低下头去,好半天才小声道:“给了一千两,问人借的。”
他怕从账面上走,被田幼薇和谢氏发现,就去外头借了银子,准备一点点地还。
“您真聪明,真机智。您不是带着人打过靺鞨人吗?怎么会被一个小丫头这么讹诈欺负?”田幼薇忍无可忍,讽刺了她爹几句。
“那不一样,始终是血亲。”田父老脸通红,抹不开面子,强行辩解:“你不懂得父母的心,我是怕……”
“行了,行了,都别说了。”谢氏平息了纷争,打发田幼薇去休息。
田幼薇忙了这么多天,劳心劳力,也是累得够呛,回去也没躺下,提笔给邵璟写了一封信。
傍晚时分,田俭来了,将一封信和一包碎银放下,转身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