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兰死不悔改的样子,也懒得和她多说,何况有关谢良那个话还不好掰扯,便淡淡地道:“你自己心里明白,我言尽于此,以后少掺和我家的事。”
田幼兰却拦住她不许她走,大放悲声:“我做什么了?你不肯收我的瓷像,我也没说什么,还想着要尽力帮你们,这也是错?阿姐你非说清楚不可!我如今穷得只剩下名声了!你不能让我没活路!”
田幼薇被恶心得不行,多说一句话的兴趣都没有,轻轻一推就将田幼兰推开:“我家不需要你帮,你管好自个儿就行,没有人是傻子。”
眼看着田幼薇主仆就这么走了,田幼兰捂着脸坐到地上大哭起来。
田俭和田四叔都吓坏了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”
田幼兰发狠道:“怎么回事?就是你们看到的那么回事!好心被当作驴心肝!她怎么能这样欺负我!”
于是嚎啕大哭,引得周围许多人都过来看热闹,纷纷问道:“怎么回事呀?”
田四叔蹲在角落里不说话,田幼兰哭诉着:“我是想帮他家……却说我使坏心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