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璜之所以愿意听从谢瑁安排,是因为谢瑁许诺给他谋取贡瓷资格!所以白家的贡瓷资格才能这么快落到他头上!若是当时他们残害田家成功,田家的贡瓷资格也会由他承继!”
谢三老爷定定地看着郎戈:“郎戈,我知道你不能认祖归宗,很是怪我这个族长。但这事儿不怨我,你的生父不发话,我也不好办。这世上的人情千丝万缕,不是你眼里看到的那么简单。”
田幼薇大声道:“县尊大人,请您禁止谢瑁出声,他一直明里暗里威胁恐吓人!”
知县猛一拍桌子,喝道:“谢瑁噤声!”
谢三老爷笑笑:“县尊大人,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
田秉大叫:“难道你想贿赂胁迫县尊大人?!”
“你就这样说,本官没什么见不得人的。”知县比猴儿还精,坚决不肯跟谢三老爷单独谈话。反正都会得罪人,不如不听。
谢三老爷眼里闪过一丝恼怒,阴沉了脸问谢大老爷:“族兄,你怎么说?”
谢大老爷沉默许久,哑声道:“这件事与谢瑁无关,是我自己起了坏心。”
谢三老爷得意而笑:“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。县尊大人,倘若没有别的话要问,草民可否先行起身归家?”
“老爷!”
“阿爹!”
魏氏和谢良一起对着谢大老爷哭喊:“事到如今,您就把真相说出来吧!”
谢大老爷闭上眼睛,不闻不问不看。
余姚知县低咳一声:“既然如此,先将谢璜等人收监!其余人等各自回家,不许私自外出,随时听候传唤!”
谢三老爷笑着行礼:“是。”
田父和田秉不由大为着急,这谢三老爷这么阴毒,真放走了他,以后再不会有更好的机会掰倒他了!
邵璟忽道:“郎兄,你别端着了,做事干脆些,行不?”
郎戈一笑:“不知诸位有否注意到,田老四和田俭早被收监待查的,为何会在这里出现?”
众人又被提起好奇:“确实啊……”
郎戈从怀中掏出一面铜牌:“我奉今上之命,彻查上次尚国公在余姚遇险一案。”
他肃了神色,厉声道:“现查明,谢璜、谢瑁、温泰等人与此案有关,着余姚知县立即调派人手,将人犯火速收监审查,不得有误!”
知县凑过去一看,忙着起身行礼安排:“抓……抓……全都抓起来!”
众人险些掉了下巴。
这是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