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
邵璟不再说话,紧紧牵着她的衣角往前走。
田父很快回来,一家人吃了饭,田幼薇轻咳一声:“阿璟啊,我给阿爹做了双袜子,忘记拿过来了,你去帮我拿来好不好?”
“好!”邵璟很高兴地去了。
田秉看他出了院门,就和田父道:“差点忘了,我看阿爹太忙,就抽空把阿璟带过去给路先生看了,先生很喜欢,当场收了他。”
“什么?!”田父吃了一惊,猛地跳起来,险些把茶打翻,随即惊觉失态,掩饰地低头抚须:“胡闹!拜师是件大事,哪能这么随便?!”
田秉浑不在意:“过后补嘛,路先生不是计较这些虚礼的人。”
田父的脸色很难看,干巴巴地道:“可是,阿璟不是在和张师傅学烧窑吗?”
谢氏不明就里,笑了:“这么小的孩子学烧窑?看看就得了,还是得先读书才能明理,老爷真是糊涂了。”
田父沉默片刻,闷闷地道:“反正不能这么马虎。”。
田幼薇笑眯眯地道:“既然如此,阿爹明天就把这拜师礼给补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