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小脑袋瓜子哪里会有印象,连自家学堂的同窗们你好像都没熟悉全……”
李雪幼有点羞赧。
与此同时在她们身后,段酒令爱不释手的捧着这幅壬字拾三号考生的画卷回到了座位,低头阅卷的苏长风眼皮都没抬一下,只是自顾自伸手,将桌面上某叠摆放的有点歪的卷子仔细扶正了下,让它们一排全都整齐了,才摇摇头说:
“大惊小怪,有损师仪,堂内这么多学生看着呢,就不能收敛点。”
“和你说了你也不懂。”段酒令头还是没头,眼睛一刻不闲着,惊叹的欣赏手里的美人图。
苏长风昂了昂下巴,“还我不懂,不就是一些存在的小意外吗,不过他们再能写整活不还是一群刚入门的学子吗,能有什么惊喜。”
说着,他随后把前面的几分试卷翻了翻,瞥了眼,“你看看我这边,这次大考他们写了八首入品诗摆在这里,外加一篇蛮不错有创新的文赋,你看我有惊讶吗,都在意料之中……而且那篇辞赋我都能猜到是谁,一点惊喜都没有,那篇辞赋八成是率性堂那位鱼学长的了。”
旁边已经返回,正低头整理两位先生桉牍试卷的萧红鱼和李雪幼第一反应是睁大眼,忍不住转头对视,因为她们听到了鱼怀瑾的名字。
而且二女万万没想到,鱼怀瑾这回没写出出风头的入品诗词,是因为她压根没写诗词,而是写的更难更高端的辞赋!
这可是士子阶段才开始学习涉猎的文体啊。
苏长风并没有在意旁边李雪幼二女的暗暗吃惊,低头阅卷的同事,继续语气澹澹。
“那篇文赋的娟秀字体是女学子所做无疑了,又有朱先生的七分形似,还有一番文采,很好猜,不过写的确实不错……咦!除了鱼怀瑾外,竟然还有学子敢写文赋?”正摇头的‘诗赋先生’说到一半轻咦一声,他把此时正好意外翻到的一份卷子单独抽了出来,仔细端详。
“这回是何人……离神…赋?好怪的名字,这是要什么……”苏长风疑惑低语了声,开始好奇翻阅起来。
刚开始,苏长风的轻咦困惑的动静因为很小并没有引起周围人的多少注意,然而很快,苏长风突然的不出声,与奇怪的安静相续引起段酒令、萧红鱼和李雪幼等人的目光投来,然后三人愣了一愣,因为他们看见这位刚刚还在神色澹澹说话的‘诗赋先生’,此时眼睛盯着手中考卷,脸色涨的通红,就像一盆红墨染红了整座池子,不留死角。
萧红鱼和李雪幼都第一时间觉着苏先生的这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