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了解啊,她们生气没有,难道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判断出来了?娘子嘴里说不生气,但其实就是生气了……这是基本常识吧?亏你还是她们夫君……”
范玉树越说越觉得不对劲,忍不住看了看赵戎,皱眉道:“我懂了,你是和弟妹她们太亲近了,感情变成了亲情,然后就疏忽了她们,对她们的感受不再敏感了,欸,子瑜啊,你这也太快了,才新婚多久啊,就索然无味了?”
“子瑜,我承认有点酸了,旱的旱死,涝的涝死。”
赵戎:……
范玉树叹口气,累了。
“行了,我就点拨到这了,你应该是当局者迷,点醒了就好。子瑜啊,听我一句劝,易得无价宝,难得痴情娘……”
赵戎想了想问:“不是难得有情郎吗?”
范玉树面无表情,“我小小的改一下要什么紧?不都一个意思吗?”
看着同桌好友这张回书院后越看越俊的脸庞,他有点恨铁不成钢,“你呀,好好珍惜灵妃弟妹她们,该说清楚的赶紧说清楚,该哄的赶紧哄。”
赵戎闭嘴了,这一次确实是补全了某些知识盲区了。
但难得见成天吊儿郎当的范玉树这么认真的模样,他忍不住瞧了瞧好友,问:
“奇怪,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?也没见你……”
范玉树瞪了眼他,赵戎眨巴眼。
范玉树忧郁道:“我爹教的。”
赵戎对那个素未蒙面的范叔叔的敬仰之情油然而生,同时不由的感叹,这就是豪阀世家的家学渊源啊,连泡妞都有人教。
这时,范玉树又好奇问:“对了,你好像还没说是哪个弟妹呢,到底是哪个弟妹生气了?”
赵戎想也没想,立马说:“小小!没错,是小小。”
范玉树思索了下,机智的出了一招:“如果是小小弟妹的话,上回在夏虫斋吃饭,我看她与朱先生关系处的好像不错,也听的进去朱先生的话,你考完试可以先去找下朱先生帮忙。”
赵戎立马点头,嘴上说:“好。”
范玉树却又改口,叮嘱道:“等等,朱先生那边现在看,似乎心情也不太好,你还是别去麻烦她为好,除非你能让朱先生心情开心,额,还是算了吧,她心情不好什么原因咱们都不知道。”
赵戎目光丝毫不躲闪偏移,看着范玉树,嘴上继续说:“好。”
范玉树有感而发,嘘唏道:“欸,你说这女人,不管大的还是小的,怎么都那么容易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