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为还是没到家,得瑟了些,姑娘见笑了。”
豆蔻原本平淡垂下的眼眸,似是亮了亮。
“何来见笑一说”
她与赵戎对视,认真道:“能让先生高兴的佳作……若不介意,可否让奴婢有幸一睹?”
赵戎瞧了眼这个宫装少女,“改日再说……姑娘还没有说,娘娘让你来找在下,是有何事。”
豆蔻眼帘垂下,没再强求。
她侧身让路,小声道:“请赵先生移步,娘娘等候已久。”
赵戎瞧了会她,又瞧了瞧寂静无声的周围,片刻后,轻轻点头,平静的走上前去。
“这边请……这边……”
随后,豆蔻在一侧带路,一次次给赵戎示意方向。
不多时,二人便来到了一处湖畔的古亭前。
亭内有一个蒙纱的婀娜女子,一身雪裘,独坐石凳,她面朝静湖,似是在走神打量那轮水中月。
某年轻儒生微微眯眼。
亭内不是独孤蝉衣是谁。
此时亭外,豆蔻知趣懂事的止步,转身回返,离的远了些。
赵戎修长身姿,抄着手,矗立原地。
他环视了圈周围景象,忍不住唇角扯了下。
怎么又是这种湖畔孤亭,二人独处的场景?
上回都差点出了事了,还不长记性吗……还有这回,好家伙,直接选了个大半夜的时辰见面。
年轻儒生没有拾阶入亭,在亭外小径处忽然顿步。
“娘娘,夜半三更,君臣见面,实是不妥,有何事可以派人支会即可,在下先告辞了……”
说着,他转身,原路返回。
“赵先生。”
亭内身份尊贵的女子忽然喊了声。
背身的年轻儒生,脚步不停。
独孤蝉衣忽大声道:“赵子瑜,你站住!”
赵戎亦是平静的前进。
不理。
独孤蝉衣猛回螓首,胸脯颇为剧烈的起伏,“你摸着良心想一想,哀家待你如何?你为何要这样对哀家!”
听到最后这句话,一直平淡的赵戎停步了,转头,肃目道:
“娘娘想发什么脾气,怎么怒斥在下,都行,在下并不在意您是何原因,反正在下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即可,明日大礼后问心无愧的离开大离。”
“不过,娘娘,您千万别乱说话,若让外人听了去,说不得要如何误解,特别是这半夜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