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的人很少……
“这次也是顺路来到祭月山入陵安葬……之前太后娘娘没与你说吗?嗯……应当是不想子瑜兄分神。咱们还是少谈此事为好。”
赵戎想了想,眉头渐松,颔首,“嗯,是此理。”
二人聊了没一会儿,官道上的队伍渐渐慢了下来,有将士策马传旨:
“太后娘娘有令,就地休整,半时辰后起程……”
前方的大队伍停下。
赵戎与张会之对视一眼,便一齐下了马。
“赵兄,小喝一杯如何?”
张会之突然转头提议。
年轻儒生抬目瞧了样晴朗的天气,一笑:
“自无不可。”
高瘦儒生点头,朝两辆马车那边吩咐了几句。
简朴妇人懂事的下车,去取来了酒水茶点。
另一辆载有老仆的马车内,残疾老仆们各司其职。
有个瞎了只眼的老仆从车上跳下,端来了小张桌案。
其他几个老仆,有的下车解手,有的取出草料喂马。
独眼老仆抱着小桌案,放在路旁的一块青石上。
铺好了桌布,摆好了两张凳子。
简朴夫人将酒壶与点心盘摆好桌上。
赵戎落座,朝独眼老仆用户简朴夫人笑了笑,礼貌的道了声谢。
二人有些受宠若惊的摆摆手,退下了。
“子瑜兄何必多利。”
张会之垂目看了眼桌案上的菜肴,轻声道。
赵戎笑着摇摇头,随意提起酒壶,倒了小杯酒水,也给身前的思齐书院师兄倒了杯。
他没等后者先喝,而是端起酒杯,没有犹豫,直接仰首,倾杯而尽。
“嘶,这酒不错。辣的有劲,嗯,有点像一位故友家乡那边的酒。”
年轻儒生眯眼品了品,面露回忆色。
“这酒水是家中一位老仆酿的,手艺很好……”
张会之看见赵戎干净利落的喝酒,轻笑了下,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“哦?那你那故友的家乡是哪儿的?”
他放下酒杯,面色好奇道。
赵戎转头看了眼南边大魏方向。
当初刚到大魏境内那会儿,三变兄曾说,离乡多年,还是家里的酒最辣。
“之前北上来独幽城的路上,经过道一个王朝,忘了……”
年轻儒生摇摇头,没有细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