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。”
赵戎笑了笑,没有揭穿她的嘴硬。
独孤蝉衣忽然正过脸来,紧抿唇盯着他眼睛道:“赵子瑜,你刚刚对哀家做过的事……那些冒犯,哀家都记着的,别想着糊弄过去。”
“若不是…不是封禅大礼在即,哀家一定要和你算账到底。”
这位绝美未亡人的身子忍不住气抖,咬碎银牙道:“你……你怎能做出这中无耻违礼之事,林麓书院的儒生也太让人失望了……”
说到这儿,她突然一惊,后退一步。
因为那个满脸血污的年轻儒生突然起身上前了,身子有点摇摇晃晃。
“你,你想干嘛?别过来!”
赵戎面色有点疲倦,不过精神气却似乎是出奇的好,甚至到了近日以来的顶峰。
他向亭子边缘处的独孤蝉衣走去,路上还转头,看了眼外面的蓝天,深呼吸一口气。
“见心明性……”
年轻儒生嘴里小声嘀咕句。
此刻的他,心神无比清醒。
宛若被暴风雨洗涤过的海燕。
而不远处的独孤蝉衣此刻亦是类似感受。
她美眸睁了睁,视野里那个正一步步靠近的年轻儒生,明明走的踉踉跄跄,但是给她的感觉却是截然不同。
这位大离的皇太后忍不住后退了一步。
然而下一秒,俏脸一板,似乎是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荒唐,披着离姬羽衣的她冷哼一声,前迈一步,瞪了眼他。
“哼,你以为哀家还像刚刚那样好欺负?”
赵戎摇摇头,没有回答。
他走到她跟前,瞧了瞧这位尊贵女子的反应,笑着道:
“咳,我像简单的讲两句。”
独孤蝉衣瞧着他,不说话。
赵戎点头,“刚刚的事情是在下做的,清醒的意识下做的,确实很冒犯,占了娘娘你的大便宜……这些,在下丝毫不否认。”
“你!”
赵戎打断独孤蝉衣话语道:“娘娘先听我说完。”
他左手指了指右臂上的牙印伤口,语气认真:
“娘娘刚刚也痛快的咬了口在下,要不……咱们一笔勾销如何?”
他顿住,想了想,诚恳道:“若是娘娘咬的还不过瘾,在下也可以给娘娘再咬几口,不过勿要选些难为人的部位……等娘娘解气之后,咱们以后见面就都恢复原样了。”
独孤蝉衣秀眉一拧,呸呸两声,没好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