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孤蝉衣眼睛上翻着,神色有些怔然,某刻悄悄松开了牙,娇躯忍不住往后缩了缩。
这个儒生又变了。
独孤蝉衣很确定。
她眼神颤了颤,主动偏移开了目光。
哪怕是刚刚,快被上一个他侵犯,无比心高气傲的她也没有丝毫害怕。
然而,面对此刻的这个他……
赵戎伸手将绑独孤蝉衣的绳子一解,旋即直接起身。
原本躺趴在他腿上的独孤蝉衣刚解脱开纤手,便直接摔在了地上。
丝毫没有怜香惜玉。
赵戎走到一旁,远离了些地上的那个绝美女子,在石凳上重新坐下。
他手肘撑着膝盖,两只大手并拢捂脸,不顾左手掌赤红的鲜血,来回用力搓揉着脸庞。
然后年轻儒生垂首,染血的十指插进了浓密乌发中。
看不见他低头的表情。
“我看见了。”
他轻声。
亭内无人应答。
独孤蝉衣在不远处,小心翼翼的看着那个坐石凳上正双手抱头的年轻儒生。
他坐在凳子上,抱头卷曲着身子,身体时而紧绷,时而松垮,这两种状态的空隙间,也会伴随着一阵阵莫名的抽搐。
年轻儒生偶尔似是在低语。
“归,我看见‘心’了,还有‘性’。”
他点头。
“我之前不该压着它。”
某剑灵没有回话。
年轻儒生心湖之中依旧是湖水四溅,欲望翻涌,群魔乱舞。
一条条湖底的恶龙,猖獗狂躁的翻腾着。
然而,他的此时此刻的外表状态,却是古井无波。
没有一丝要疯狂的迹象。
年轻儒生轻笑,在心湖内,坦然道:
“我想上她。”
“很想上她。”
“她很漂亮,是离地第一美人,比我见过的几乎所有女子都美,仅次于青君和小小。”
“她是离朝的摄政太后,母仪大离,地位尊贵,还是个年轻的俏寡妇,呵,一个刚丧夫的未亡人……这身份很刺激……至少是让我觉得刺激,前几天在灵堂上看她的背影,更甚。”
年轻儒生话语顿了顿。
他聊家常似的笑道:
“对了,还有,她的舞姿与纤腰也是冠绝大离,啧啧,我刚刚摸了几下,手感确实没得说,绝了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