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里,她倒确实在绯夜湾出现过几回。
她亲昵地环住九爷的脖颈,曲罗生却很不客气地拍上她裸露的手臂。
“哎呀!干什么?真没礼貌。”
“你好像也做了很过界的事。”
“过谁的界?国界线都是你画的?你怎么不搬个界碑来呢?”
“你行走阴阳两界的时候,也是按界碑划的走?”
两人你一句我一句,谁也不饶谁。被点名的水无君将一只手放到面前武器中的一把上,没有温度的语气里猜不出她几成愠怒。
“天璇卿的家眷未免带的太多了。”
羿晖安不合时宜地笑起来。
“哈哈哈哈,总觉得是在指桑骂槐啊。真不好意思,这次,我带来了我的兄长,希望与大家认识一下。曜州的事真是越来越忙了,以后我也有许多事要请家眷分忧。”
羿昭辰并不想做自我介绍。他直转过身,用一种复杂的目光注视着晖安。
“所以你……一开始早就知道所有星徒的身份?”他顿了顿,“现在才告诉我?”
“这又有什么关系?反正你自己也调查的差不多了吧?你不也都知道吗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羿昭辰说。
从角落里传来一个声音:“差不多得了。这被骂到的,怕也不止是槐吧。”
是一位男性。他穿着深青的外衣,里面是蓝色的内衬。他并非坐在像其他人那样正式的高椅上,而是有一架自己的轮椅。他的左脸有大面积的烧伤,非常醒目。
轮椅的后方,站着一个漂亮的小姑娘。复杂的盘发上,扎着几枚做工精致的簪子,看上去价格不菲。羿昭辰有点印象,他似乎在霏云轩见过她。
坐在二人旁边的,是一位面无表情的女性。他们三个坐在圆桌的最左边,那里的光线不知为何非常暗淡。想看清她的脸不是容易的事。除了距离与光线外,淡淡的妆容让她的年龄更模糊。但她坐在那里,散发着一种凭外界风吹雨打也不为所动的老成气质。
“就是连你一起骂呢。”朽月君大笑起来,“凉月君与玉衡卿,是带孩子来郊游吗?”
凉月君感到自己的眼皮跳了一下。他身后的姑娘也为这等羞辱感到恼怒,她攥紧手,轮椅微动了一下。凉月君安慰她,又转头冷笑道:
“这点水平就想要让玉衡卿动摇,你未免也太小看霏云轩的大老板了。”
“哦?那你一定更加沉着冷静吧。不愧是新晋的无常鬼,现在的年轻人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