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?那也可以。”说着,白涯将封魔刃塞给了他。但祈焕并没有接过来。
“不是……”
“不是什么?你不也很着急吗,我们当然要想办法了。”白涯不明白他到底在这个时候磨蹭些什么。方才最着急的属他,可现在又吞吞吐吐犹犹豫豫的,未免令他有些烦躁。
“万一里面有危险呢?万一连接在一楼的其他陷阱里?万一这是个圈套?”
祈焕也焦虑地辩解起来,脑海里的思绪混乱极了,显得有些语无伦次。他几乎有一百个问题与一百零一个担忧,唯独没有答案。他好像比之前变得胆小,变得畏畏缩缩。
“你没有我认识你的时候那么有勇气了。”白涯的脸色忽然沉了下来,“你当时要来南国,我没有逼你也
没有拦你,即使你不来也无所谓。我看你那时的样子倒是颇为无谓,后来也知道你确实有两把刷子,倒不是真那般无知无谋。可现在你在退缩什么?不是要救人吗?”
白涯几乎觉得莫名其妙了。他瞪着他,眼里算不上愤怒,反而有些疑惑。他这样显得有些咄咄逼人了,祈焕不知该如何解释。
“你出事儿了怎么办?”
“我不怕啊?”
“我怕啊?”
“所以我去啊?这有什么问题?”
“不是,我把问题表示得这么直白为什么你还没懂?”
“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霜月君眉心微皱,心里是觉得好笑的,同时又无奈地摇了摇头,颇有几分慈父的样子。白涯看他那德行,没被祈焕气到,反而快被霜月君惹火了。
“你笑什么?”
“我可没笑。”
“我听你心里暗自挺乐呵的。”
“你看不出来吗?你们来时还是四个人,如今只剩两人。不论你还是他,若是有去无回可就没意思了。且不提能不能活着出去,死都死不到一块儿去,听上去着实凄惨。虽然……我是不在意这些。想必祈公子,有什么不能说的理由吧。”
面对霜月君的这番表态,祈焕倒是比白涯冷静多了。他看了一眼霜月君,心情稍微冷静了些。他微微颔首,摇头,大概是在酝酿些什么。
“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理由。”他转向白涯,“你知道,我不喜欢水——但在来到这儿,在与夜叉之前就不喜欢。”
“是因为你儿时那个溺水的少爷?”
“不是少爷……是玩伴,朋友。”提及此事,他虽未逃避,但显得有些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