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……”
是她听过的声音。
“阿谣,阿谣你还活着!”
黛鸾将门彻底推开冲了进来。但就在她没有激动一会,心中涌起更大的一阵躁动。这是一种凌驾于先前一切之上的震慑,一种对自我的警示。
别过去,有问题——千万别。
这感觉很突兀,她的直觉告诉她,这与先前笼罩在剑身上的光同源。大概是在特殊时候才会保护自己的力量,但如果可以,她希望它不要再出现了。
“过来吧……我动不了。我想看清你。”
“这么黑,阿谣怎么不点灯啊……”
黛鸾小心地试探着,并没有轻易靠近。她心怦怦直跳,目光小心地从腿向上移,试图寻找她的眼睛。但她怎么也看不到,因为屋里实在是太暗了。她没有从谢花谣身上感到什么类似于妖气的东西,虽然分不清是不是本人,但应该不是妖怪变的。
“我一个人呆在这儿,哪儿都清楚,不需要灯的。”
“为什么你一个人住?他们把你关起来了吗?”
“是呀。你看这地方,没有直接能来的路。”
“
你不害怕吗?你一个人在这儿……这么久。”
“怕。一开始怕,后来就不怕了。我不能怕。我要是怕了,我妹妹怎么办。”
黛鸾觉得她应该就是谢花谣了,稍微放下心走了几步。谢花谣没有表现出更多欣喜了,只是伸出胳膊,牵着她的手,另一只手拍拍床边。
“来吧,坐。这里没有桌椅,委屈你了。”
“他们怎么什么都不给你。”
“囚犯的待遇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逃出去呢?”黛鸾问,“你的身手,离开这儿不是问题。”
“我走不了。”谢花谣干干地说,“我的脚筋被挑断了。”
“……”
一阵可怕的沉默。但很快,黛鸾大声地骂了一声:“混账!”
她们干坐了一会,黛鸾站起身,谢花谣以为她要走,拉了她一把,顺便打听慕琬的事。黛鸾说她很好,她也回来了,一会儿她就想办法带慕琬来看她。
“还有,你渴吗?”黛鸾抖抖衣摆,“我来之前被人拦住了,打架有点儿累……我不喜欢打架,但好像很擅长。我渴了,这里有没有杯子,有没有水?”
她一面问着,一面在屋里翻找起来。谢花谣没有说话了,她便自己寻。摸黑在柜子边上找来找去,但手能摸到的地方全是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