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既往的冷清。
“你吃炸弹了,莫名其妙。”言优挑眉,不予理会,往房间的方向走去。
但是只要仔细看的话,还是能够看出一些端倪,因为很明显,王英洲的身体是在随着周围的环境和地面以及周围的一切,进行着变化的,就像是变色蜥的一样,会随时改变颜色来进行伪装。
侧脸,我看向窗外,十月底,秋衣很浓了,道旁的树叶全都泛黄,飘落,莫名的,透着一股清肃的味道。
他晚上十点才给我打电话,接到电话那一瞬间,我揪了半天的心一下落到了实处。真的没想到自己对他,会牵挂到这种程度。
薄音收回落在我身上的目光,身子一直坐的挺拔,这可能因为他在部队里待过几年,自身养成了习惯。
若是朝鲜前线的志愿军有着二战时期德军的后勤补给能力,装备这款吃子弹不要命的家伙我无话可说,可是现在,从鸭绿江到如今的前线足足有一千多公里,如此漫长的补给线,在美军强大的空军面前可以说是漏洞百出。